祝纓道:「嗯,是我。」
曹父趕緊又叫妻子:「快!大人回來了。」
一番擾攘,曹昌將馬將給曹父拿去馬槽拴著,將食物交給曹母準備晚飯,自己則去給祝纓打開書房的門,收拾書房請祝纓暫坐。
祝纓還想自己打掃臥房的,大門又被拍響,曹昌一路小跑去開門,見金良一家與溫岳都來了。
金大娘子帶著丫環,進門就對祝纓說:「我就知道,你又沒帶什麼人照顧生活。」有了她,吃的、用的就全有了。
祝纓道:「我瞧著積灰不厚,曹大娘必是平日灑掃的。撣撣土就能住了。」
金大娘子道:「知道她每過年節都要掃塵。離過年都過幾個月了?不得再打掃?你屋裡沒礙事兒的東西吧?」
祝纓哭笑不得,道:「我能有什麼不見不得人的東西?」
金大娘子這才帶著丫環去給她收拾臥室、擺酒席。曹父見狀,趕緊叫兒子一塊兒把前院的正廳給收拾出來。
金良是陪著妻子過來的,溫岳是來給祝纓送點在京城的花費的。
祝纓道:「我回來還沒去看你們,分些土產,你們倒先來了。」
金良說:「這麼遠的路,你過年還記著我們,現在又瞎客氣什麼?誰不知道你現在事多?」
溫岳說:「你甭管那些個虛的,虛事耗神。」
正堂很快就打掃好了,再點上燈燭、擺上酒菜。金良道:「不用你們伺候,你們忙你們的,咱們自在吃酒。」
祝纓喝茶陪著,溫岳給金良滿上。三人說起了京中這兩年的變故,祝纓道:「鄭大人這兩年消息少了,不常上邸報了。」
金良道:「是好事,上了邸報也是挨罵的,陛下也不知道……」
溫岳道:「陛下看中太子,七郎是詹事又是外甥,要求難免高些。」
「魯王呢?」祝纓問。
金良道:「天下父母疼小兒。」
祝纓知道他們倆這樣兒能摸著一點兒門,其中門道又未全通,就不再多問他們。金良也關心起她的案子,問她今天的事兒,祝纓說:「見了兩位相公和陛下,相公們問起了案子,明天派人來送我去大理寺和御史台,事兒應該不大。我就是給刮上的。本來沒我什麼事兒,約摸是有人順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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