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次那個?有點甜,又不太甜。」蘇喆雖然是山寨里的姑娘,卻能比山下的貧民吃得更好,更好的糖霜她也吃過。
祝纓道:「等著,我一定做出更好的。大姐,你想想?」
花姐道:「我也記過些筆記,要流傳出去還嫌早吧?」
「管它呢!先記著,記清楚些,總比叫人胡說八道說你不疼好吧?你記,只要應驗了的,我給它結集成冊。笑話了,狗屁不通的歪詩文章都敢刊刻送人,救命的醫術為何不能刊刻出來?這是功德。」祝纓理所當然地說。
說著,她又想起了小江:「誒?小江單驗女屍也可記一下。」
她舀出一碗柘漿給了蘇喆:「吶,這個好喝。」順手給兩個小丫環也各分了一碗。
花姐道:「那行,我回去整理一下筆記。唉,還道醫學博士能給我多些指點的。」
「應該也有,」祝纓中肯地說,「他們學醫多年,有些道理還是精通的,你自己斟酌取捨唄。」
兩人一邊弄一邊說,祝纓嘗試了過濾,卻感覺用濾酒的方法濾柘漿不太行。最後說:「罷了,還是懸賞吧!」
花姐笑道:「不弄了?」
祝纓道:「家什先留著,以後自家榨柘漿喝也很好呢!我又不是賣糖的,不幹了!再寫兩個匾吧,賞金就有了。」
花姐大笑。
…………
祝纓出去就懸賞,一是找工匠,二是讓工匠嘗試製出更好的糖來。新甘蔗快上市,這個時候是最便宜的,此時不試驗更待何時?
懸賞完了,又讓顧同拿著她訂的本子,跟著製糖匠記錄。顧同仔細研究了一下她那個本子上的條目,回去便抄了個紙條,將這個法子給記了下來。
另一邊,丁貴也從陳知府處回來了,陳知府除了一封感謝的信,又讓丁貴捎帶了不少當地的特產。祝纓對丁貴道:「拿到後面去給大姐收一下吧。陳大人還說了什麼不曾?」
丁貴道:「一直說謝……」
咚咚咚!
丁貴住了口,扭頭往外看了一眼。這一眼是什麼也看不到的,因為響的是衙門外的鼓!有人擊鼓鳴冤了!
這不太對,一般百姓是不太會告狀的。告狀的情況多出現在官員新到任的時候,百姓對新官有點期望,這才會多告一點。其他的時候,告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,不划算,能忍就忍了。
如今南府應該已過了這樣的時期了,能有什麼案子?還是底下各縣有什麼冤假錯案?
丁貴道:「陳大人一直道謝,又說,大人要有用得著的地方,也只管再找他。大人,我出去看看那邊。」
祝纓點頭,他跑了出去,過了一陣兒回來,臉上的神色很奇怪,道:「大人,是有人喊冤……在門外一直叫著章司馬給他做主,章司馬已經出去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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