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蘇大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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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纓果然在七月末抵達京城,她沒有馬上進城,而是奉命先在京外驛站等候。然後由禮部、鴻臚寺派人來安排,鴻臚寺派了個典客令,禮部派了個主客郎中,足見禮部是「自己人」。
典客令著青衫,主客郎中是紅袍,兩人都是一把鬍子了,對面祝纓從台階上走下來,仍里是面白無須的模樣。
主客郎中道:「府君一路辛苦。」
祝纓道:「為陛下分憂,職責所在。」
官樣文章說完了,再是道辛苦。這二人都是常見各藩各部的,明明看到蘇鳴鸞等人或著官服,或穿各族服飾,也不顯驚訝。
典客令道:「四夷館已備下住處,府君來得巧,正有幾處館舍才翻新過。」
主客郎中又說:「朝廷議禮已畢,須得教會演禮。鄭尚書的意思,先請送到四夷館,再派人去教授。」
祝纓道:「好。」
她讓父母先帶著自家的東西回府,項樂安排隨行的商人。自己與蘇鳴鸞等人去四夷館——這地方她只知方位,以往並不曾進去,得去看看。然後將所攜之貢物帶到皇城,先敬獻給皇帝。別的都好說,白雉是活物,好不容易到京城了,萬一這兩天養死了怎麼辦!
她帶來的白雉,典客令和主客郎中也沒有太過驚訝——京城也經常收到這些東西。
祝纓說:「那咱們就動身吧。」
祝纓和蘇鳴鸞等人都騎馬,走了半天到了城門之下。祝纓命隨從衙役等將儀仗打起來,蘇鳴鸞等人的隨從也都列隊站好跟在後面。他們每人隨行之護衛多則三十、少則二十,也是百十來號人。
隨從們都穿著特色的衣服,在京城的大街上有這麼一隊人仍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。不因奇,而因「人多」。
蘇鳴鸞與山雀臉色蒼白,路果等人一臉的驚詫,仇文滿面潮紅。蘇鳴鸞心道:這就是京城嗎?這般宏偉,難怪、難怪。她的心裡,對居住在這座城裡的人,對這座城的主人,升起了一股敬畏。
山雀則想:他們這樣強大,難怪我們沒有打得過他們。
四夷館也在皇城的北部,祝纓路上對主客郎中道:「煩請代奏,各族有祥瑞呈上。」
主客郎中道:「好說,下官本也打算上奏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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