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得快是你活該,你這麼刻薄寡恩,百姓心裡你就是個壞人,他們就樂於傳播你的壞話。你對王雲鶴如此刻薄,他們當然願意相信你對親兄弟狠毒。
你聽不到百姓的哭聲,就聽聽他們的罵聲好了!
鄭熹道:「當務之急,還是將流言平息下去。」
「怎麼平?」皇帝問道,「劉相公,要怎麼寫一份詔書,言明此事呢?」
太子急道:「不可!這不是越描越黑麼?」
劉松年道:「太子說得有道理。」
皇帝問道:「那你們說,怎麼辦?!鄭熹。」
鄭熹道:「不如用另一件事情掩蓋一下?有了新消息,他們就不會管舊的了。」
劉松年道:「那不過是揚湯止沸。」
李侍中道:「確實,也難再找一件更惹人注目的事情了。」
皇帝虛心地請教劉松年:「那要如何釜底抽薪呢?」
劉松年撇一撇嘴:「流言不就是中傷陛下聖德麼?就從這個入手。魯逆是壞人,陛下是好人。」
「不錯!」皇帝拍案贊同,「祝卿,當年的案子……」
劉松年忍住了沒打他,祝纓又想打他了:「當年為早日穩定朝局,是陛下下詔,到此為止的。再翻出來,就怕又有不利於陛下的言論再說出來。」
皇帝問道:「那怎麼辦?」
李侍中道:「兩樣,一,魯逆為惡,二,陛下聖德。」
要證明皇帝的正義,除了不打自招式的歌功頌德,還得有旁證。劉松年早早地休致了、鄭熹丁憂不上朝,並不想為皇帝負責,李侍中便將這幾年朝廷做的好事都堆到皇帝的頭上,準備明天上表。
祝纓則說:「陛下,京城流言能廣為傳播,可見是有漏洞。京兆府自鄭相公入政事堂,就沒有京兆尹了,得有一個,好好管一管。」
「不錯!」皇帝切齒道,「自從七郎離了京兆,京兆就很不好!你們說,誰任京兆合適?」
祝纓道:「此事,還應該問一問丞相的意見吧?」
皇帝皺了一下眉,問道:「穆成周可以嗎?」
劉松年極不客氣地:「哈?」
鄭熹一看劉松年在面前,也不吱聲了,李侍中看一看劉松年的臉,也不敢說話了。為了王雲鶴的事,劉松年必是憋著一肚子的火的,誰敢在他面前得意呢?
皇帝也有點不好意思了,太子臉上一紅,穆成周吧,他也不大看得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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