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話少,他也很好奇祝纓,祝纓不是第一次做節度使了,而她之前兩次為國出征,戰果都是令人佩服的。現在又……
校尉的目光又落到了橋頭士卒的身上,矮、看起來還算有精神,不知道能不能打?
陳放已與祝纓客套上了,大庭廣眾之下,說的全是場面話。又是托皇帝的福,又是要贊節度使忠君愛國等等。
待聽說張仙姑也來了,陳放終於提出要拜見,扭頭問司馬與校尉的意見。不讓見,似乎有些不近情理了,二人欣然同往。
一行人到了北關,校尉與司馬都留意打量這裡,這處關卡用料紮實,裝飾卻不多,關卡及周圍已經很熱鬧了。
校尉終於說了一句:「節帥兵馬帶得不少。」
祝青君道:「習慣了。」
校尉看著這個女將,服色比自己還高級,匆匆一抱拳,問道:「這樣的場面?是不是太大了?」
祝青君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:「拉練。」
陳放問道:「練、練什麼?」
「西番。」
陳放與校尉都很關心,連司馬也聽住了。
安南境內的「匪患」剿得差不多,輿圖都據此更新了兩輪,巫仁、項安的籍簿、預算也改過了兩次,但是西番依舊不很太平。盟約是定了,表面上與昆達赤都承認互相不敵對。卻不時會有番人小部騷擾,安南也就一直不能放鬆。
行文去質問,回答就是有人「擅作主張」,昆達赤表示會管。安南也不能因此就翻臉,只能募兵、輪訓。
唯一的好處就是在與西番的摩擦中,練出了一點騎兵,費用的關係,數量不多,質量卻比「西征」時強出太多。
祝青君沒報具體數目,眼見要走到張仙姑跟前,大家都住了口。張仙姑就是大家印象裡帶點土氣的封君的樣子了,雖然乾淨利落,但不夠雍容華貴,幾人終於有了安心的熟悉感,當下行禮拜見。
張仙姑也與印象中的某一類老封君一樣,笑眯眯地與他們聊天、話家常、讓好好招待他們——如果她沒有對安南的一切反常視若尋常,那她就是整個安南最正常的人了!
北關又設宴款待他們,席間,校尉終於忍不住問道:「節帥,末將觀您也是兵強馬壯,西番又不安份,為何不擊潰他們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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