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阮稚只有一個想法。
——這狗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
章姣姣轉身的時候看到門口的阮稚,阮稚朝她笑了下,想和她打個招呼,章姣姣卻以為她是故意笑話她, 氣鼓鼓瞪她一眼, 便離開了。
阮稚愣了下,搞不明白自己怎麼她了。
見阮稚回來, 江嶼白朝她勾勾手。
阮稚被章姣姣那個眼神搞得稀里糊塗的。
想不明白便不想了,她就當沒看見。
她不情不願走到江嶼白身邊,問:「幹嘛?」
江嶼白:「幹嘛去了?」
「拿東西。」她攤開掌心,裡面是雙面膠馬克筆之類的工具。
江嶼白笑吟吟道:「還以為你偷懶去了。」
阮稚:「……」
整間屋子就他在偷懶好吧??
懶得理他,阮稚正要離開,江嶼白拎住她的衣領,把她拽了回來。
「你幹嘛!」
江嶼白把杯子遞給她:「幫我接點兒水。」
阮稚忍無可忍:「你是生活不能自理嗎?!」
江嶼白還是那副無賴的笑,指了指面前的一摞稿子:「我這兒不是還有別的事要忙嘛。」
看在他熬了兩個大夜寫稿子做ppt的份上,阮稚忍。
她瞪了他一眼,接過江嶼白的杯子,去水房給他接了水。
滿滿一杯滾燙的開水。
阮稚回來的時候,江嶼白正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,聽到動靜,他睜開眼,便見阮稚小心翼翼捏著杯子口,蒸騰的熱氣幾乎掩住她的臉。
她滿臉微笑:「小心燙。」
江嶼白:「……」
寶娟,這是要燙啞他的嗓子?!
阮稚笑嘻嘻道:「你要嫌燙的話,我去衛生間幫你再接點自來水?」
江嶼白無語:「我謝謝你,沒打算接別的東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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