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阮稚和許霽這個學霸一起複習,何越自然樂得抱大腿,從大神那裡蹭點考試重點題型。
跟在許霽邊上的幾個男生和何越想法一致。
阮稚本來是想拒絕的,可她夾在幾人中間,實在不好拒絕。再加上她請假期間,許霽對她頗為照顧,阮稚對許霽充滿了感激之情,她不願駁許霽好意,也不想對他的請求說半個「不」字。
就這樣,一行人去了圖書館。
許霽提前約了間討論室。
期末周的討論室格外難約,剛一進門,幾個男生就順勢吹了波學霸的彩虹屁。
許霽被幾個人說得臉頰通紅,擺擺手,連連說「沒有」。
他從小獨來獨往慣了,從沒被這麼多人吹捧過。這樣的感覺雖然令人飄飄然,卻又讓他誠惶誠恐,許霽並不認為它應當屬於自己。
所有人落座,阮稚抽空問許霽:「我有個朋友也在圖書館,和我們一起自習可以嗎?」
阮稚剛給江嶼白髮了消息,告訴他事情經過。
她本來打算改天再單獨約他,但江嶼白說自己已經到了圖書館,可以和他們一起。
阮稚當然覺得沒問題,但討論室是許霽約的,阮稚認為應該詢問下許霽的意見。
聽說是阮稚的朋友,許霽自然同意。
旁邊幾個男生聽到兩人對話,笑嘻嘻地問阮稚男生女生,漂不漂亮,能不能介紹給他們云云。
阮稚對他們嬉皮笑臉的模樣著實無語,沒好氣道:「男生。」
幾個男生聽了,又調侃她:「男朋友啊?」
阮稚臉頰微紅,壓根沒注意到許霽突然望過來,目光閃爍。
她連忙朝其他人解釋:「不是,高中同學而已!」
恰在此時,某個「高中同學」找到他們的位置。
聽到阮稚口中的「高中同學」幾個字,江嶼白眉尖微蹙,覺得十分刺耳。
阮稚身邊沒有位置,只對面有位置。江嶼白堂而皇之坐到阮稚對面,淡聲道:「不好意思啊,『高中同學』來晚了。」
「我去,阮稚,你高中同學是白神啊?」
江嶼白皮笑肉不笑:「好像不止高中,我和阮稚同學還是幼兒園同學、小學同學、初中同學。」
阮稚:「……」
幾個認識江嶼白的男生一口一個「白神」叫得火熱,江嶼白也是個臉皮厚的,施施然接受了一波彩虹屁。
他面上看似晴空萬里,和幾個男生迅速打得火熱,但阮稚明顯感覺到,江嶼白心情並不好。
——好像因為她剛剛那個稱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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