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玉青呵呵道,「我都還沒納妾,你才多大,竟都有了妾室了。」
「別人府里的男人,」
沈晏柳看著棋盤頭也不抬,「十多歲都有通房丫頭了——還不止一個,這是什麼稀罕事麼?」
錢玉青嘿嘿笑道:「柳兄弟,圓房滋味如何?」
沈晏柳:「……」
這時他才抬眼掃了這位賈兄一眼。
錢玉青滿眼期待看著沈晏柳。
她不知道圓房是什麼滋味。
但她已經準備好那種藥了,不過她的目標是那位傅先生。
那傅先生看著像是個私塾先生般的人,她沒想到這人竟然真能給她弄來官家的批文。
且這批文,直接就是大批文,一下子上千匹馬的數額,光看到那批文,都把她嚇了一跳。
這傅先生看來在京都是有人脈門路的,年歲雖說大了些,可也正當壯年麼,且還生的不錯,想來若有了他的孩子,那孩子資質大約也不錯。
比起京都那些不成器的浪蕩子弟,將這傅先生藥翻了,留個種回西北,怕也不錯。
只是那事吧,她還沒做過。
也不知滋味如何。
此時看著沈晏柳,很希望他能說的清楚一些。
「快說呀!」
錢玉青催促道,「你真圓房了麼?快說說什麼滋味?」
沈晏柳默了默,看著這位賈兄,眼神笑得像個小狐狸:「賈兄想知道,自己買個妾試試不好麼?」
錢玉青:「……我這不是還沒買麼,你快說,快說。」
「便是世上最妙的滋味,」
沈晏柳笑眯了眼,「羊脂玉體,令人銷魂。」
錢玉青哦了一聲:看來之前聽得那些話本子裡說的……大約也是沒錯,這事大約的確妙不可言。
她打算過一段便回西北了,既然拿到了批文,她還等什麼?
在臨走之前,該是時候動手了。
只是她也不知道這位傅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,也不是做官的,卻常常難得見到人影。
在別人府上當私塾先生麼?
不過管他做什麼,逮到機會便下手就是了。
……
錢玉青一直籌謀這事,也終於被她等來了時機。
這一日黃昏,傅明霈拿著一些醫馬的書籍,到了她住的小院,拿著標記了密密麻麻的疑點,一個個向她問詢。
錢玉青將手下在這邊跟她對帳的戍哥兒打發了出去,又趁傅明霈不經意間,她找了個藉口溜到院子關了院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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