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圖窮匕首見了。自始至終,這人都沒打算給她一點自在自由的意思。
「自然是妄想,」
沈胭嬌眸底閃出了淚色,「顧南章,你是男人麼?」
出爾反爾,背信棄義。
還偷盜!
哪一個是君子所為,虧他還是年少權臣,連一個頂天立地男子漢都算不上。
「我是不是男人,」
顧南章也被氣笑了,「這兩日你還不知道麼?」
沈胭嬌:「……」
她一時氣的語塞,一伸手拿起桌上一杯茶,手一揚將那杯茶潑到了顧南章臉上。
顧南章:「……」
真好,整個大寧朝怕是只有這沈三敢潑他。
「把和離書還我!」
沈胭嬌怒道,「顧南章,當初你若不肯寫,便也罷了,如何寫了,還又去偷走——你,你真不知羞恥。」
顧南章一愣:「你說什麼?」
「說你不要臉,」
沈胭嬌怒道,伸手推向他的胸口,「你們男人整日里讀些聖賢書,說什麼君子坦蕩蕩——是讓你們做這些偷盜之事麼?」
「沈三,」
顧南章一把扣住沈胭嬌的手腕,冷聲道,「你說什麼?和離書——不見了?」
沈胭嬌一頓,直盯著他看過去。
正好跟顧南章驚疑的視線碰在了一起。
「不是你偷的?」
沈胭嬌愣了愣後,心裡霎時一慌,「你莫哄我——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?」
「你細說說,」
顧南章靜靜道,「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沈胭嬌疑惑盯了他片刻,但還是有些看不透。
聽他這麼問,索性將在莊子裡看到的情形,一一都跟他說了。
「連金錁子都沒丟,」
沈胭嬌說完又道,「那和離書,平白無故別人誰會偷?」
顧南章聽完,鬆開了沈胭嬌的手腕,卻一時沒有說話,眯著眼只看向那燈燭,神色冷定如水。
見他這樣的神色,沈胭嬌心裡又是一慌:
莫非真不是他拿的?
「何時丟的?」
片刻之後,顧南章靜靜開了口。
沈胭嬌默了默道:「……不知。」
顧南章:「……」
「收好了便放起來了,」
沈胭嬌解釋道,「難不成我還一天看八遍麼?」
「沈三,你知道一旦這和離書到了有心人那裡,會如何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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