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雨呼吸凌亂的用手捂著鼻子,見止不住,竟丟臉的閉上了眼睛。
他走過去抽了幾張紙巾,將她的頭微微捧住往後仰,幫她擦乾淨被血糊了的下巴。
鹿雨睜開眼睛,離他性感的胸肌更近了,她咬了下下嘴唇,感覺鼻血又在流了。
她臉熱得厲害,推了推他的手臂,說:「你……你先離我遠點。」
程朔抬眸看她,從她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,曲起手指在她額間彈了一下,有點得意:「鹿雨,你就這點出息?」
她被嘲諷了!
鹿雨準備踢他,程朔又逗她:「想不想摸?」
鹿雨索性不管了,眼睛閃閃,霸道地說:「我要摸人魚線。」
程朔吹了聲口哨:「你做夢。」
「……」
鹿雨止了血洗了臉,出來時程朔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,而且正準備要離開。
她看了眼時間,離凌晨十二點還差五分鐘,很晚了。
「你今晚睡這吧。」鹿雨便指著兩處地方:「沙發和客房,你自己選。」
程朔愣了一下,起初覺得孤男寡女並不方便,但看她神情自然,不以為然,他也就不推託了:「睡沙發就行。」
他這人表里如一,是一本正經的倔驢,鹿雨對他選睡沙髮絲毫不意外。
她捻了捻手指,剛才的氣泡水根本沒解勁兒,視線移到昨晚未喝完的紅酒上,對他說:「慶祝十二點,喝一杯吧。」
程朔奇怪地瞧她:「還喝,你不怕在喝醉了。」
她喝醉兩次,兩次行為都不太老實,一次是上手摸,一次嘴裡哄,耍流氓的是她,不好意思躲起來的也是她。
鹿雨看向他,這次很認真:「就喝一杯,喝不醉。」
程朔看她堅定的模樣,破天荒沒有拒絕她:「就喝一杯,喝完睡覺。」
鹿雨去拿酒,心裡默默想:哼,喝酒管就算了,睡覺也管,真當以為現在我還是你房客呢。
陽台上晚風習習,整個城市很安靜。
鹿雨拿著酒杯,倒上紅酒,一杯遞給他,一杯留給自己。
酒紅色的液體盛在玻璃杯中,被燈一打,不喝也有點醉人。
鹿雨舉起纖細的手臂,拿著杯子的手微斜,和他乾杯。
程朔背靠在陽台上,風翻起他的額發,他的目光像褪去溫潮時的平和,和沉靜的夜色融為一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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