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吸引第一當然是她好看,從見到她的第一次,和雲南的第一面他都是這麼認為的。
她在陽光下,就像只清矜的花孔雀。除開容貌,就是她的眼睛,她的眼神很清靜,總是淡淡看人,但當她目光灼灼時,她一定有所圖。
所以這也造成了性格是她最大的不同點,不驕不躁,慵懶清醒,合群不合人,挑剔不挑人,被同性所崇拜。
就是這樣聰明的姑娘,也有呆傻的時候,他說讓她和馬熟悉是真話,不熟悉上馬馬會受驚嚇,但是說馬愛聽歌純屬是他在瞎扯淡,沒想到,她真聽進去了,而她認真的表情確實……很可愛。
鹿雨的歌聲戛然而止,因為她發現程朔背手而立,嘴角揚起一個微微向上的弧度,她篤定,他在笑!
經過短暫的沉默過後,鹿雨沒有質問,而是乾脆就揮起拳頭在他胸膛上用力捶了兩下。
程朔沒避開,任由她出了氣,姿態閒適站在一旁說:「我扶你上去。」
鹿雨看了他一眼,以防他在耍她,男人嘴角噙著點笑意,用手在馬下搭起了梯子,怕她夠不到馬蹬,讓她踩著他的手上去。
她今天穿了雙白球鞋,從草地上一路走過來鞋底都是泥,所以沒打算踩著他的手上馬。
她試著左手拉緊馬韁,抬左腳並用右手將馬鐙套入左腳,右手握住馬鞍的後橋同時在左腳的作用力下翻身上馬。
程朔在她上馬時扶了一把,她輕身靈巧,動作雖然不算利落,但也有幾分嫻熟。
她坐在馬上,白皙骨感的脖頸仰起,像只溫順的白天鵝。
程朔語調懶散輕快:「坐穩了,我牽著路易先帶你轉幾圈。」
鹿雨從馬上看他:「行,牽馬人。」
程朔拉著馬韁,拍了下馬腹,路易得到指令,馬蹄輕踏,邁著小方步走起來。
坐在馬上很穩,況他還拉著韁繩,鹿雨沒覺得害怕,整個人很放鬆。
整片草地很大,白而輕的蒲公英隨風而飄,程朔迎著晨風沿著樹蔭走。
他看著遠處的天空,說:「從馬上看風景是不是與眾不同?」
鹿雨從上面看他,懶洋洋的開口:「感覺很特別,怪不得你每天很早出門,原來在馬場騎馬。」
程朔解釋:「也不是每天都來,但只要有空會來轉一圈。」
鹿雨又問:「怎麼沒看見峨眉生的小馬。」
程朔指了指馬場的房子:「怕生病,還關著。」
鹿雨下巴頜兒尖尖,點了下:「那倒是,馬也只能生一個,寶貴呢。」
她一本正經的說著寶貴呢三個字十分滑稽,很有本地人說話的架勢,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。
鹿雨跟著保護協會去非洲草原看過斑馬生崽,過程跟人一樣也會難產,但馬生下來比人厲害,生下不久就能站立和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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