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雨聽到這話，「啊」了一聲？
程朔見她發愣的樣子一笑，把兔子給她抱:「烤兔子，□□，想吃嗎？」
鹿雨和兔子紅紅的眼睛對視後，看著他，眉角一挑:「周鈴會殺了你吧。」
程朔不經意哼笑一聲:「偷偷抓是會吵一陣，不過，可以問她買。」
鹿雨搖搖頭:「算了，這麼可愛的兔子於心不忍。」
她把兔子放下，把它趕跑，在馬場裡看了一圈，說:「你上次說要生的峨眉是那一匹？」
程朔指給她看:「樹下那匹棗紅色。」
鹿雨:「那旁邊那匹白色的呢，叫什麼？」
程朔嗓音沉沉:「路易。」
「好神氣的名字。」鹿雨看著他:「你取的？」
程朔轉眸看她:「挑了四個名字讓它自己選的，它用馬蹄選了路易。」
鹿雨淡笑:「還是匹聰明的馬。」
兩人走到樹下，程朔安撫了下路易，馬和人有時候是夥伴，需要用夥伴的方式打招呼。
安撫好馬，程朔去解繩，他打的結很有章法，不用費力解，一拉就鬆了。
程朔牽著馬，對鹿雨說:「你和它先熟悉一下。」
鹿雨對馬沒招，看著高大威猛的路易，懵愣:「怎麼熟悉？」
程朔語氣輕鬆:「唱首歌吧。」
鹿雨不大相信馬懂歌，下意識看他:「它還懂歌？」
「它很聰明。」程朔表情認真:「或許你可以唱首輕快點的歌。」
鹿雨發現現在當馬比當人好啊，騎馬還得先哄馬高興。
她好整以暇的往後退，和馬平視，理所當然的問它:群依五而爾齊伍耳巴一「喂，你要聽什麼歌。」
路易大而黑的眼睛眨了一下，呼了口氣出來。
鹿雨跟它較真:「說人話，別吐氣。」
程朔看了她一眼，抿了下想笑的嘴角，但忍笑有點難，他捋了把飄逸的頭髮背過身去，直到身後傳來她清唱的歌聲。
……
他轉過身，相處了這麼久，他沒聽過她唱歌，她唱歌時的聲音和平時說話不一樣，甚至差別很大，她說話時不會去調整情緒，所以聲色會帶微涼，而她唱歌聲音偏軟，找個好聽點的形容詞就是暖陽般溫柔。
程朔很注意分寸，也不會盯著姑娘的臉一直看，但看鹿雨時，這個習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打破了。
她身上有種致命的魅力，會忍不住被她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