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雖然輕,但意思詮釋的鏗鏘有力,她不是隨意揉搓的人,喜歡不用別人認同,受傷也心甘情願。
同時也用不著他管。
賀嘉均因她的話而愣怔,蠕動嘴唇還想說什麼,片刻後,深知自己已經沒有機會,手摸了把臉甩門走了。
鹿雨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,虛弱的喘了口氣,瞥了旁邊的花一眼,準備按護士鈴。
簡悅一直在但沒有插嘴,現在看著鹿雨急赤白臉的樣子,於是說:「想扔花?我去吧,我好點了。」
簡悅起身去扔花,走到門口,就看見程朔抱臂倚牆,眼角上揚站在病房外,他看到簡悅,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聲。
簡悅心想說曹操曹操到,眼尾上挑笑著沒作聲,抱著百合去隔壁房串門去了。
病房裡,鹿雨閉著眼睛休息,聽到一些窸窣的聲音以為是護士在查房,剛換了新的姿勢側躺,病床的被褥塌陷了一下,她有所感覺的睜開眼睛。
她往外側瞥了一眼,一眼就看見程朔,他倚坐在床角,黑色的瞳孔閃著細微的光,正凝住她。
自己如今這副樣子,乍一看看到程朔,鹿雨不禁偷偷吸一口氣,她輕微回避了下他的眼神:「你怎麼來了?」
「過來找你。」
說罷,他忽而笑了一下:「也就兩天沒見,怎麼就中毒躺醫院了。」
中毒這兩個字聽著就蠢,鹿雨一言難盡,覺得丟人,把被子拉上蓋住頭。
程朔把她臉上的被子扯下:「本來呼吸就不暢,準備把自己悶死。」
悶死算了,悶死也不至於這麼丟人。
鹿雨微微肅起臉:「你是不是早就到了,剛才我和賀嘉均的對話你也聽到了?」
「嗯。」程朔微微頓一下:「一字不漏。」
「聽得美不美?」
「還湊合。」
「滾蛋!」
程朔滾滾喉結,看著她怒目而視的樣子低低笑了聲。
鹿雨鬆了手,目光在他臉上停留,說:「你什麼時候到上海的,又是哪裡得來的消息找到我?」
程朔看了她一眼,說:「中午到了,後面一個問題說來話長,你這事鬧挺大,上了新聞,雖然給你們打了馬賽克,但我看你穿過那套衣服,認出了你。」
鹿雨聽完,摳摳眉心:「還好打了馬賽克。」
說完,又想起新聞上不會寫醫院的名字,那他是怎麼找到的,鹿雨盯著他看了會兒,認真問:「你找了幾家醫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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