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朔也低低一笑:「把人帶出去,都會灌。」
「整得跟新郎官一樣,我們那敬酒才灌呢。」
程朔捏捏她腰間的軟肉,看著她夜空下無比閃爍的眼睛,低頭就吻她。
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在街上擁吻,被路過的人吹了好幾聲口哨。
「臭,都是酒味。」鹿雨打他:「你是不是成心熏我,你待會自己回去,我不扶你了。」
最後,鹿雨口不對心,還是將他扶到房間,扔在床上。
他衣服上也沾了酒,鹿雨廢了好半天才把他衣服脫了,丟進浴室里。
鹿雨看著他:「要不要給你擦擦身?」
程朔揉了揉眉間:「不用,待會酒醒了,我沖個澡就行。」
他不洗,鹿雨還得洗,吃過席身上都是飯菜味,味道還挺重,讓她很不習慣。
程朔一拉她的手臂:「陪我待一會。」
鹿雨:「我想洗澡去。」
程朔:「待會一起。」
鹿雨聽了,和他一起躺下來。
夜闌聽風,窗戶被吹的晃動,外面風很大,這會出門大概會很冷。
鹿雨仰頭看他,程朔也沒閉眼睛,兩個人沒說話,盡用眼光交流。
也不知道誰先笑了一聲,程朔就順勢攬過她,掰回她的頭,繼續剛才沒盡興的吻。
鹿雨在溫熱的懷抱中,模模糊糊時想起了旗袍,她的手從他赤身的臂膀上撫過,在他腹肌上流轉片刻說:「我把旗袍拿回來了,我去試試合不合身。」
程朔聽了,鬆開手。
鹿雨從床上下來,背對著他換旗袍,程朔坐起靠在床板上,安靜的看著她。
旗袍很合身,貼身的質感襯得她前凸後翹,性感曼妙,鹿雨穿好後因不方便拉拉鏈,找程朔上手拉。
程朔提著拉鏈替她拉上,途中,看到了她兩擺高高叉開的縫隙中,那雙修長白皙的腿。
程朔動作頓了一下,溫柔的替她拉上拉鏈,靠回床上,
鹿雨不習慣旗袍的緊緻,細密,但適應衣服大概是女人的本事,一穿上就能容忍所有缺點。
旗袍顏色清簡,露與遮之間依舊擋不住一身的風情萬種,她唇角帶著淡笑,有種舊時代的華麗張揚。
窗戶外夜色闌珊,屋裡演繹了一場風花雪月。
鹿雨捋了把長發,問他:「好看麼?」
程朔低聲說:「好看。」
鹿雨笑笑說:「是不是挺像上海灘里的女人?」
程朔淡淡哼笑一聲:「比她們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