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在自己的地盘活得好好的,出来散个步,呼吸呼吸新鲜空气,就被我们打扰了,还引来杀身之祸,还是放了吧!”
林沐雪看着做无畏挣扎的蛇,想想它心内的恐惧和惊慌。
在强大的人类面前,被掌控住了的生物,显得多么的弱小和无任何反击的能力。
徐俊峰微笑着,看林沐雪为蛇的命运担心的那副严肃的模样,拍拍豇豆的肩膀: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们还是不饱口福了。说不准那天它羽化成仙,一个绝世菜花娘娘为答谢你的不杀之恩,就以身相报了呢。”
“还是放了吧。”
一旁的阿朱看看两人,附合着说。
豇豆在“好生之德”和“鲜美龙凤汤”,及三人的一再要求下纠结犹豫了半分钟,最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,把蛇抛进了旁边的草丛中。
原来它们的生存权力只在人类的一念之间--或存或殆!看着它游走逃脱,林沐雪心底终究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咱们回去吧!”蛇的出现,让大家没了散步聊天的兴致。
远远地看到院子里熊熊燃烧的篝火,温暖的火焰和话语把寂静的山庄拨弄得笑逐颜开,空前热闹。
“我们怎么忘了还有篝火晚会呢,快走。”
徐俊峰趁机拉起了林沐雪的手。
咔嚓!咔嚓!豇豆一个偷拍又告成功。
“击鼓传花,传到谁手上谁表演节目。一则笑话,一首歌,一支舞,一个pose,t台秀都行。或者背首唐诗宋词,元曲小调都成,这简单了吧。”
“女汉子洲洲”拿着话筒,在围着篝火而坐的人群中充当今晚的主持,她热情火辣,有着异域的风情万种。
“可以,可以,但你先跳个舞,热热气氛!”
“好!”
附和声合着铺天盖地的掌声经久不衰。
“要的嘛!我又不想藏着也不懂得谦虚,本人正学爵士,就来一段,music!”
洲洲今天是有备而来,穿的就是舞蹈服,腰间露出好看的人鱼线。
随着音乐的节奏,急促又富动感地跳了起来。
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,跟着音乐击打着节拍。她热情、奔放的演绎着舞蹈,场上的气氛被她的一支舞,挑动得没了半点扭怩和拘束。
“板凳”左手一个盆,右手一只勺,长一声,短一声,慢一声,快一声的敲打了起来。
一朵盛放的淡蓝色“绣球”花从一只只手中传递开来。
“豇豆,豇豆!来一个!”
阿朱从自己手中,把花安全递给豇豆,终于脱险后的欢呼声,她的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。
“这么霉?看来菜花娘娘并不感念我的好。”
没跟他们一快儿散步的人,对他的话语感到奇怪和莫名其妙。阿朱笑着向周边人讲述着刚才的经历。
豇豆拿起话筒,清了清嗓子,唱起了“光阴的故事”。
那南腔北调,和干涩的嗓音委实让人不敢恭维。哄笑声中,他完成任务般结束了人们耳膜的痛苦。
“鼓励!掌声响起来”
洲洲接过话筒,为他拍起了手掌。
“我得去洗洗手,蛇的味道真还浓得消也消不散。万一吸引来她的姐姐妹妹、子子孙孙,我可招架不住。”
豇豆在响得震耳的掌声中向院头的水池方向冲去。
林沐雪把手放在鼻子下,真还是――那味道,她皱皱眉,也跑向了水笼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