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剛才嚇唬得清清鈴鐺聲都快搖碎了,沒想到這會兒揭露身份倒是舔起來了。】
【還以為老婆要被分屍了。】
【「既然已經知道是清清了,那就當狗吧。」這NPC意識很好啊。】
【當狗也是只惡犬啊……我看他表情似乎變了,要做什麼?】
【能做什麼,當然是怎麼能舔到小艷鬼,就做什麼咯——當狗不給肉吃怎麼行。】
【老婆是不是在釣啊……嘴唇抿起來的時候真柔軟,還是我意會錯了呢?】
【說是不讓碰,其實碰起來會可愛到腳趾都蜷縮呢……】
彈幕大片大片的意-淫。
主播簡直有魔力,明明是很潔癖很矜貴的美人,但是面對這種明顯可能會折隕在此的情節,竟然勾勾手指就讓恐怖的情節變成了色-情片的前奏。
被人親,被人問著那種似乎是丈夫對妻子的忠貞態度的話,完全遊刃有餘地輕飄飄走過了。
本來段陽完全有可能把厲鬼剁碎的。
——岑清之前感覺到的惡寒不是假象。
他蒙著紅綢蓋頭,看不到棺材下方的斧頭。
鐵器的森寒光澤乍現。
段陽被拍開手,嘴角緩緩勾起來,伸腿踢著斧頭在地面上滑動,發出讓人牙酸的鐵器挪動聲。
「咯……」
岑清忽然覺得那聲音有點耳熟。
……?!!
這不是昨天晚上,段陽放在他床頂的「兇器」的聲音嗎?!
那天等段陽走後,他去摸床頂,什麼都沒摸到。
原來是被段陽又帶走了。
眼看岑清指尖都害怕到勾緊了他的脖子,肩膀微微發起抖來,紅蓋頭下,被親的軟爛紅膩的唇肉微張,幾乎要害怕地貼近他的懷裡,段陽輕輕笑了。
「清清真浪,腳踩兩艘船。」
他攬住岑清的細腰,低聲道,「被我親了之後,還想去找其他男人?」
「要讓清清不再水性楊花……是不是真的要感覺到疼,才聽話?」
那關於宴宅鬼新娘的傳聞,在岑清穿上這身新娘裝之後,便完全立體真實了起來。
他俯首湊近,趁嚇到的岑清縮在他胸膛前,在紅軟的唇上又落下一吻。
「唔……」岑清發出低弱的輕吟。
纖長的眼睫在紅綢蓋頭下輕抖著。
男人濕熱的唇印上來,綿密貼緊後,舌頭自然也會探入,岑清想要退開,卻不敢做的特別明顯,只是很費力地吃著男人的舌頭,任憑那柔韌的條狀物碾過他的每一寸口腔嫩肉。
眉心由不適的輕蹙變得鬆散下來,染上了點點媚意。
一吻結束。
段陽親的開心,岑清卻很委屈地咬著唇。
……幹嘛啊,又嚇唬他親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