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在男人的胸膛前,喘聲輕細,黏膩好聽,微涼的唇舌都被暖熱了,那縷舔味直鑽段陽鼻尖。
岑清以為這樣就結束了。
忽然,他感覺到男人發燙的指腹按上了他光滑的大腿。
緩慢而清晰地在腿內側劃了一條線。
「這裡,本來想先割掉的。」
段陽輕柔的聲音,給岑清帶來徹骨的涼意,「守在靈堂等了清清很久了,一直在想,如果清清就是新娘,要怎麼留住你?」
「……你沒有睡覺嗎?」
岑清舌尖抵了抵下齒,猶豫地問道。
他心下有點慌,系統明明說他們都睡了的。
但是評判NPC睡覺與否,並不是系統的範疇,或者說,這劇情本身就是要岑清送死。
無限世界的客人們自然也清楚,才會對岑清的存活有那麼大的驚訝。
段陽笑了一聲,「睡了的話,怎麼看到清清穿得那樣勾人,在每個男人的房門前都經過了一遍呢。」
岑清有點後悔,他剛才就該隨便推開一個房門的。
哪還至於被段陽抓住,威脅著親嘴啊……
不過,已經被親了兩口了……
岑清垂著眼睫,舔了下仍在發熱的唇,「不要割……我就在這裡呀。」
段陽果然沒忍住又親上來一下。
但很快就抽離開。
岑清搭在他脖頸上的手忽然在下移,他不知道段陽要幹嘛,眼瞳睜大的同時,微微合起雙腿,「你......」
兩隻膝蓋中間被手指抵住。
身下傳來柔緩而沙啞的聲音,在空蕩蕩的靈堂中迴蕩。
「斧頭,和舌頭,清清選一個吧。」
第43章 41 老婆在教人怎麼舔嗎?
這還用想嗎?
正常人聽見「斧頭」兩個字,自然是閉著眼睛都要選「舌頭」的。
無論是什麼意義,柔軟溫熱的東西肯定比冰涼冷硬的鐵器要好受太多。
可岑清卻在聽到這個選擇題的時候犯難了。
他肯定是不會選擇斧頭的。
他連坐在棺材蓋上,腿肉都被木頭的邊沿稜角給硌得發疼,雪白的軟肉上一定已經烙下了紅痕,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消掉,會不會被人再看到。
如果被斧頭劃破,流著血——僅僅是想到這裡,岑清的臉就白了一層。
甚至不敢想更驚駭、血腥的後果。
那種砍在森白的骨頭上,黏連血絲之類的畫面,未在腦海中閃過一瞬,岑清就直接斷了這個念頭。
但是、但是他更不想選舌頭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