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仍感受著掌心殘餘的口水濕潤感,被人舔的感覺好似永遠都褪去不了。
岑清紅唇使勁抿著,手下也越來越用力,眼中的水霧慢慢聚起。
……嗚嗚,怎麼擦不掉呀。
直播間的觀眾們又被清清可愛到了。
【其實老婆一開始只想拎著紙巾團的角角扔出去的吧?】
【畢竟是有點潔癖的寶貝呢……】
【清清把沾滿了男人口水的紙巾全部握在手心,只是怕被人看到,又很不好意思解釋這裡面是什麼吧。】
【總不能說,是擦了棺材上的不知道是誰的口水吧……哈哈。】
【可是無論被誰看到,肯定都要堵著老婆問,那紙巾上沾了什麼哦?】
【老婆會直接臉紅什麼都說不出來的……】
【就像現在,要把不知道哪個男人留下的口水給擦掉的樣子……哇,真可愛呢……全身被舔一遍要委屈很久吧。】
……
顧客們已經了解岑清了。
他的恥感那麼高,有人過來問的話,他根本說不出口。
所以岑清選擇用好幾張紙巾包住濕掉的紙巾團,藏在手心裡扔掉。
可是誰知道,這至今團里的水漬那麼靈異,他也沒怎麼用力,竟然覺得裡面的口水都要浸出來,染濕他的指尖了……
岑清正在努力擦擦。
卻沒注意到他的身後,逐漸走來了一個身影。
「岑清。」
岑清嚇了一跳,下意識將掌心的紙巾只在於刺激團吧團吧攥緊,藏到了身後。
他轉過身來,看到來人不是段陽、顧善尋兩人任何一個,瞬間放鬆不少。
眼前的男生穿著貴氣,腳下踩著名牌運動鞋,俊朗的五官讓岑清在腦海中找到了他的名字。
方萬川。
這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,岑清被其他男生搭話的時候,方萬川一般都在旁邊默默盯著,眼神當然也是有些放肆黏膩的,但動作要禮貌規矩得多。
因為對比產生美,岑清對他接受度要高很多。
「你有事嗎?」岑清慢吞吞問道。
最好沒有事呀……他還沒把紙團扔掉呢。
方萬川聞言只是掃視了岑清的身下一眼,然後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,「是有一個問題……岑清同學可以和我到後面去說嗎?」
他的視線莫名其妙。
岑清低頭看了看自己。
除了看到褲子下面的一截腳踝,和一雙酷斃了的美麗跑鞋,啥都沒看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