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得有點痛……
岑清想要痛呼,嘴唇卻被堵著,只有被糾纏的酸軟舌尖忽然瑟縮了一下。
察覺到懷裡的小艷鬼想逃離的念頭。
顧善尋眼皮低垂,懲罰般用力吸了下岑清的舌尖,圈著纖瘦手腕的大手落下,修長的指骨直接掐住了岑清的大腿,猛地往前一拽。
「嗚……!」
岑清直接被按在了男人胸口前,膝蓋夾著他的腰,腦海發暈的泄出一聲低吟。
他眼瞳渙散,驚魂未定地被鉗著下巴親了下鼻尖。
灼熱的呼吸噴在臉頰上,顧善尋摟著他的腰,柔聲道,「怎麼要跑?」
低啞的音色混著情慾,溫和又冷酷。
岑清緩了兩秒,飛快搖頭,手腕像是被焊在了男人脖頸後方一樣,一邊發抖一邊用指尖扒著男人的頸骨,細嫩的指腹用力到發白。
「沒有……沒有要跑。」
小艷鬼呼吸細碎,綿啞的嗓音帶著哭腔,乖巧控訴道,「是你、你太用力了,好痛……」
顧善尋掀起眼皮,盯著岑清淌著淚的眼瞳,頓了下。
因為疼痛,姝白明艷的五官越發昳麗,嬌嫩的臉頰被掐出紅印,琥珀般甜潤的眼珠像是冰窖蜂蜜一樣,嘗著是甜的,可溫度是涼的。
眉尖輕蹙著。
紅媚的眼角藏著微妙的不耐。
好像不得不被男人親吻、舔舐,可憐兮兮地忍著。明明敏感害羞到極致,卻不得不對著男人張開大腿。清冷又甜媚。
真浪蕩。
真可愛。
——是我的。
顧善尋湊近,半闔著眼,舔上了他眼角的淚水。
……果然是涼的。
艷鬼是沒有心的,畢竟,男人只是他進補的精氣而已。
顧善尋笑起來,「清清剛才說,哪裡都能舔?」
岑清咬了下唇,酸麻感從舌根蔓延到整個口腔,結結巴巴地說,「什、什麼……」
剛才居然不算舔舔嗎?
顧善尋沒有等他回話的意思,對視不到一秒,猩紅的舌尖再次舔上了他的臉頰,將所有的淚痕全都刮去。
岑清不情不願地顫著眼睫。
被粘熱濕潤的舌面混著男人的口水,一點點蹭到了臉上。
他想縮著脖子躲開,卻害怕被掐著臉頰。
想收回手,又怕被那麼用力地捏住。
大腿都被男人的腰擠開,猶如孕育珍珠的蚌殼被人忽然撬開,所有柔軟都被迫展露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