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清再次被他口腔里的熱度給燙到了。
撩撥了又很害怕,於是舌尖想要往回縮,卻被漫不經心地咬住。
在岑清戰戰兢兢的時候,被顧善尋溫柔地輕舔了一下。
寬厚有力的舌頭鑽入了岑清的嘴裡,和剛才勾引他的舌尖相抵,很溫柔……也很舒服。
岑清眯起眼睛,眼尾的紅明媚誘人。
……
等顧善尋從他的嘴唇上撤開,岑清天真的以為被放過了。
眼睫輕顫著微垂,微微鬆了一口氣。
他勾著人家的脖子,呼吸都有些急促,腦海空空,身體自發在危險的氣場中顫慄。
直到他忽然被放到棺材上。
靈堂冰冷,棺木也熱不到哪去,比岑清的溫度還低,他輕輕嗚咽一聲,抬眸就對上一雙瞳孔緊縮的含笑灰眸。
所有的溫柔都是假象。
岑清勾著人親吻,是把男人的惡意抹了,卻難免要付出更香艷的代價。
顧善尋空出手來,直接一手撐在岑清身側,另一隻手掐著岑清的臉頰和下巴,俯身親了上去。
用幾乎把人吃下去的力道,很壞,也很惡劣。
嬌嫩的唇肉從外到里,都被粗糙的舌面舔過,刮出鮮明的痛意,岑清眼瞳水霧瀰漫,又化成水兒在濕紅眼眶裡轉動,臉頰兩側的手勁也很大,岑清在迷迷糊糊里都悲哀的想到他的臉一定被掐紅了。
「呃唔…嗚嗚……」
牙齒想要反抗咬下來,卻被一直撬開,只能張開柔軟的口腔,任人在他嬌嫩內部攪動風雲,吸-吮可憐的舌尖,把口腔黏膜都舔地通紅一片,升起騰騰熱意。
這實在是一場羞恥的戰役,因為張開嘴巴時間太長,口水都要流出來了。
又被顧善尋全部捲走。
吞咽聲響起,男人喉結滾動,沉暗灰眸中點著猩紅,寸寸舔咬著岑清的唇肉,吃著他發抖的嫩舌。
岑清憑空升起一個荒謬的害怕情緒。
顧善尋不會要把他吃了吧?
只答應舔舔而已啊……!
他嚇得淚花倏忽便落了下來,沿著剛剛淚水划過的痕跡,又是一道清亮水光。
勾著男人脖頸的手腕掙了掙。
卻在要放下來的時候,被顧善尋抬起手圈住了,他似乎過於激動了,圈住的時候很用力,強硬地往自己脖頸上一放。
岑清手腕發疼,立馬不敢動了。
顧善尋太狠,在情-事上過於鬼畜。
他的鼻樑抵在岑清的臉頰軟肉上,都頂出一片深粉來,像被主人拿著鮮肉勾引開葷的惡犬,舔咬地岑清鼻息混亂,被吸吻得要呼吸不過來了。
手腕攬著男人的脖頸,放不開。
他便抬起膝蓋抵在男人的腰間,微微合起,柔軟地抵抗。
紅艷的裙擺被蹭開,露出圓潤的膝蓋和大腿肌膚,在男人的腰腹肌肉上抵磨,擦出嬌氣的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