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系統的輕哄下。
岑清這才慢慢將手指挪下來。
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細碎呼吸聲，一點點被嘴唇呼出來，帶著沁人心脾的……勾人的甜膩。
被追蹤的小美人，臀部輕輕坐在馬桶蓋上，臀尖觸到平面，仿佛連心也一樣落了地一樣。
他黏膩又低軟地嗚咽出聲，幾乎崩潰般哭起來。
卻連哭聲都那樣叫人喜歡。
「嗚呃…嗚嗚…嗚……」
指尖在眼瞼下擦過，將那點紅痣潤得更加艷麗。
淚水從痣邊滑下，像是水光折射的鑽石旁邊也閃著一小顆可愛的小紅寶石。
他這樣可憐害怕，直播間中的語言卻無可遏制地過分起來。
【怎麼哭起來這麼好看呢，寶貝。】
【……我真的控制不住的想，這個時候我出現在老婆面前，他會不會害怕到縮在我懷裡哭呢？】
【會嚇到失聲吧，可是再發抖也躲不開呢。】
【想舔到他上下都流水兒……】
……
岑清的眼前是一片氤氳。
他看不到那些過分的彈幕，卻也在一點緩慢移來的聲響中，遲鈍地什麼都意識不到。
此時此刻，他幾乎是全心都放鬆下來。
系統說的對，『規則』束縛著那些學生，他們將道德標準拉高，自然也不會幹出把人逼進廁所里的事情，如果要寫，也只會半真不假地寫一句「我和清清共同進了洗手間」這樣的文字。
既沒有撒謊，也沒有霸凌的嫌疑。
然而哽咽之中，混亂的腦海理不出什麼有邏輯的思緒。
岑清扶著馬桶的水箱，連足尖落地的勇氣都沒有。
只是蜷縮在馬桶蓋上，生怕還有人在外面盯著。
……他需要緩緩。
安靜的空間中，只有極其細小的、柔軟的嗚咽聲，輕輕響起。
他的嗓音那樣好聽，明明是在廁所內哭泣，卻好像在勾著走廊中的人影，向自己走來一樣。
「嗒…」
「嗒……」
腳步聲從容從外面走來，高大的人影，穿著容德一中的校服，立在了岑清的房間門口面前。
系統提醒的非常及時，幾乎是在腳步聲剛很輕微的時候，就立馬告訴了岑清。
【有人過來了，別出聲。】
可岑清才放鬆沒幾秒，遲鈍地「啪嗒啪嗒」落著淚珠，紅唇抿得薄而柔膩。
他完全反應不過來，只是跟著系統的聲音，有些呆愣地眨了下眼睛。
睫毛被淚水濡濕，凝成一簇一簇的。
尖端彎彎翹起，濕紅的眼角都睜大，看起來乖巧又茫然。
「…嗯……？」
輕輕地疑問了一聲。
而回應他的卻不是系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