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有進有退,岑清從他身上只能察覺出與那身者溫柔又可憐皮相一般無二的氣息。
岑清咳咳一聲,眼睫匆匆閃了兩下,解釋一般抿了下唇。
聲線也有些細悶。
「就是這樣……弄多了、就會麻。」
紅潤的唇肉輕輕抿著,緩緩施力壓合,幾乎將玫瑰花瓣一樣的唇擠出紅艷誘人的汁液來。
權縉一瞬不瞬地盯著看著,啞聲道,「哦……這樣。」
「一個人就可以自己吸自己的嘴唇。」
他像是學到了,喟嘆一般低聲道。
炙熱的眼神落在下半張臉上,權縉說的是嘴唇,岑清卻覺得他連著舌尖也一起代指了。
他感到一陣無聲的羞赧,卻又無處解釋。
紅嫩舌尖在口腔內卷著、動著,好像怎麼放都很奇怪,最後快速探出來舔了一下唇,濕潤的下唇水膩豐盈,微微泛涼,才覺得心裡的煩悶稍稍漸輕了些。
熱意上騰,岑清感覺自己的睫毛都要發熱了,低聲嗯唔著點了下頭。
他看起來更漂亮了。
因為害羞,眼瞼都是濕軟的紅色,睫毛輕顫著抖開掀起,像是撓在掌心裡,癢意直竄心底。
還有些許水色氤氳在瞳仁上。
姝色明艷,權縉眼眸深暗,心中燥熱無法平靜。
——清清和任何人接完吻,好像都青澀的像根本沒親過一樣。
虛假的浪蕩浮在表面。
其內里羞怯又張揚著引動著壓在人心底的、對於純潔稚嫩事物的破壞欲和毀滅欲。
他故意的、完全沒有意識到的——天生就會勾動人心。
他做什麼。
都是在勾引他親上去。
……
白幕終於在學生們的注視下完全消散。
這意味著今天沒有抓到一個撒謊者!
但這也不完全是一個好事,因為也沒有人找到殺人兇手的異樣。
教室內又充盈起斷斷續續的吵鬧聲,在教師即將進入教室的短暫時間中,不少人繼續聊天。
有人陰晦地看著岑清,好奇昨晚看到的是不是岑清。
那樣靦腆的漂亮男生,羞於寫被人在大禮堂親吻的事跡,繼而被白幕播放出來,似乎是正常的。
相反,他如果沒有被白幕放出來,才是不正常的。
而更有一撥人,在討論殺害江鎮的兇手,到底在想什麼。
岑清的後桌和他後面的人群聲音不高不低,恰好又叫岑清聽了個清清楚楚。
「他竟然劫持清清……清清和江鎮完全不可能是一類人啊!」
「說起來這個,你們覺不覺得……其實江鎮和清清是有關係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