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日記上寫的不是嗎?」權縉的聲音卻是溫和的,只是吐字逐漸冒犯起來。
「你連舌尖都是麻的,他咬的?還是吸的、舔的?」
岑清耳朵都紅了,忍著羞赧回答,「你有…你有病呀!我昨天根本沒和他……」他頓住了,後面沒法說。
是江鎮親的。
第157章 39 「清清,是我親親你,還是讓它親親你?」
是被你殺死的人親的,而且被親吻後,他還得到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。
那個惡劣捏著他的雙頰,對他又親又舔了的大變態兇手,就是眼前正在偽裝追求者的權縉。
可岑清又不敢暴露他知道這些,如果被權縉發現了,會不會直接滅口?
言語甚至還未交鋒,他又一下子被權縉饒了進去,只顧得狡辯他沒有親吻了。
卻忘記回絕男生的親吻請求。
轉眼間,權縉就將校服脫下來,披在了岑清身後的講桌上,雙手環在岑清的兩側——
男生的鼻尖抵下來,聲線沙啞,「那你親親我,我就不在乎他們了。」
「岑清,你不能這樣對我。」
「我跟在你身後這麼久,還沒有一個舍友得到的好處多。」
……
系統忍了又忍:【W……真不要臉。】
三連擊直接將岑清砸蒙了。
他還沒被人這樣說過話,權縉是第一個,前面的副本里哪有這樣求著他親的,段陽都比他惡劣一百倍。
可是權縉的身份明明是最恐怖的一個。
等他被人抱上了桌子,看到男生脖頸上繃著的筋,屁股下面還坐著人家的校服,掙扎的時候卻連著力點都沒有。
「我、」他急得不行,「我怎麼對你了……」
可岑清看權縉好像說的自己很可憐的樣子,根本說不出他們才認識三四天之類的話。
他想著,也許自己來之前,這人和「自己」也有交流。
岑清眉毛忽然皺了起來,那小小的潔癖情緒又冒頭了。
「不能親、就是不能親,」他抿了抿唇,紅潤的唇珠潤著水光,被權縉盯得發熱,便伸手去遮權縉的眼帘,「……也不能亂摸。」
他進入了權縉所設計的語言環境。
好像真的在對待一個舔狗一樣,而不是一個讓人恐懼的殺人兇手。
驚茫與害怕逐漸變少,多起來的是嬌氣的嗚咽。
權縉扶著岑清腰背的掌心發燙,纖細的腰背輕輕顫著,卻怎麼都躲不開。
岑清的指尖捂過來時,花香中混著更勾人的甜膩,讓他想咬上岑清的指尖。
忍不住想,怎麼不叫人親也要將柔軟的手指送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