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以為你會把我鎖在外面。」他握著門外的把手,聲音很輕。
帶著華麗的、柔緩的喟嘆。
仿佛和身後的黑暗空氣融為一體。
岑清忽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,就像是埃爾維斯不再偽裝後,溢散出的恐怖的殺意。
他再想關門的時候,房門已經被人死死的抵住。
宛若螳臂當車一般。
埃爾維斯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,將人從光下拉入懷中,遁入黑暗。
岑清被攥得發疼,等他再抬起眼來的時候,靠的這般近,看到男人眼底幽微的猩紅。
他處在一個興奮到戰慄的狀態。
「我本來不想對你下手的。」
埃爾維斯的音色十分危險,手勁也很大,勒著岑清腰腹的手指好似在用力些都能將他的骨頭捏碎。
大手扼住了岑清的下巴,將他的臉頰扭動過來。
男人急促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岑清的唇邊,混著欲意的聲音沙啞又瘋癲,幾乎說一個字都要在他唇上親一下。
「唔……啊嗚……」
岑清嚇得睫毛被淚意濡濕,渾身發抖。
完全躲不開男人的親昵。
「小貓看到了是不是?」
「把小貓也做成漂亮的藝術品好不好,插上可愛的尾巴,擺在房間,只給我一個人看——」
隨著埃爾維斯瘋狂的話語,腦海中閃過通向地下室房間的樓梯,陰青色的鐵籠,慘白的女人手臂。
岑清心口都涼了。
但這時埃爾維斯卻瘋狂的親他,岑清被啃住了下唇,唇瓣被親的濕紅軟爛,揉碎的鮮花一般,溢出甜膩的汁液。
恐懼和疼痛同時襲來。
岑清心慌又氣悶,覺得男人真是辜負了他的信任。
他都給埃爾維斯開門了,怎麼還要被嚇唬。
「不准親我…嗚……」
他嗚咽著抗拒起來,聲音綿細顫抖,「你故意放在那裡故意嚇唬我,你還敢說……!」
肯定是故意的。
岑清眼尾殷紅,淚意水淋淋的。
畢竟連小麵包都擺在下面的桌子上了,男人肯定猜到岑清會去到處看,卻不給鐵門上鎖,這不就是挖了坑給他跳嗎?
「唔——」
但尾音卻被男人舔進紅軟嘴唇的舌頭給堵上了。
岑清大著膽子咬了他一口。
埃爾維斯舌尖一痛,鐵鏽味溢滿了兩人的口腔,眼底的猩紅卻越發明顯,晦暗的風雲席捲了霧靄般的深藍。
這微末的刺激,讓他更興奮了。
他撬開岑清的齒關,捲住慌亂後撤的嫩舌惡劣地纏住向外拉,將岑清的口腔翻攪得一絲津液也無,全部進了他的肚子。
偌大的喉結快速滑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