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著,將那冰涼的白色鎖鏈靠近了他的腕子,「咔噠」一聲扣上了之前送的手鍊上。
俯下身拍了拍宿光的臉頰,緩著聲調說:「你要跑到哪裡去?」
沉鬱的音色像黑色的暴風雨即將沖潰岸邊。
宿光了眼手腕連接穩固的鎖鏈串,連接前,那還是一個布靈布靈的小飾品,連接後,那就是一個情/趣玩具。
我呸。
他內心腹排:你這個糟老boss壞得很,虧我還夸它好看,你已經早有預謀了!
「嗯?」門樹的影子落在宿光的身上。
宿光將視線抬起來,看到他的眼睛睜大,笑得極開的嘴角也控制不住般隱約戰慄抽搐著肌肉。
門樹看著宿光的那個細白的腕子被自己的骨節圈住,他的手在宿光細嫩的皮膚下落下了點點壓迫的紅血絲。
他興奮極了。
這種,這種守住了的感覺。
他興奮而戰慄地欣賞著玫瑰被束縛。
宿光一下子就知道門樹在問什麼。
他看著那眼眸中竄起紅色的信號,腦子中的想法還未成型便立馬開口安撫。
「我哪裡都去不了。」
門樹說的是從一個個「他」的身邊走開什麼的,估計是剛才他哭著說你跟我走吧令他起了疑心。
但是,那些都是你呀。
開了頭,宿光便軟著語氣慢慢的說了下去。
「我還能去哪裡呀……我從那麼多的地方出來,都是因為你呀。」
門樹慢慢平下嘴角,看著宿光繼續用那張豐潤的紅唇一點點的擊潰自己的理智。
嫩紅色的舌尖翹起落下,潔白色的牙齒可愛的排列在那片軟肉中,露出一點難以抑制的風情。
「每次從上一個先地方出來的,不是你嗎?」
性感宿光,在線騙人。
「我知道你記得,我們的每一次相遇,」宿光抬腿勾住門樹的腿彎,他現在已經熟練地掌握如何身居人下也能掌握主動權了,這似乎是身體激活了自發的記憶,「你是不是想吻我,像在那張紅色的床上一樣?」
他撩著眼尾意有所指地看著別處床單的顏色,抬手輕輕撫摸門樹按在他肩上有力的手指。
「等會兒。」他蜷起手掌輕輕推著門樹落下來的吻,眯著眼笑,身為十八線撿垃圾吃的小破主播,當初為了漲粉可是日日夜夜苦練眼神戲。
他知道自己眯起眼睛一定清純又放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