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辭被抓痛了但也沒蹙眉,狐狸眼眸一挑,壞笑道:「哎呀,但是我腿動不了了,就算有你拉著我也上不去。」
紀雲斐壓低聲音:「你裝什麼?」
許硯辭故意:「求我。」
紀雲斐:「求你。」
許硯辭挑眉,眸底掠過複雜的神色,似乎對江逾白在紀雲斐心裡的重要程度感到意外,這麼狠戾的一個人,竟然能輕易開口求人。
他現在倒是覺得對方答應得太快沒意思了,失去了興致:「哦,背我上去吧。」
紀雲斐微眯了下眼睛,抬頭看了江逾白一眼,最後還是沒說什麼,乖乖蹲下身子,讓許硯辭趴上去。
他答應過江逾白會乖乖聽話的。
許硯辭被他背著,不冷不淡地擦掉唇角的血:「有意思嗎,把我踹下來後,還不得是你自己收場。」
紀雲斐嘲諷:「你這麼多年來一直保持著睚眥必報的性格,真是挺難得的。」
許硯辭不接他這茬,挑釁:「知道還敢惹我?」
紀雲斐背著他上去之後,想把人放下來,卻發現對方無聲無息地攏住他的脖頸,越收越緊,遏制他的呼吸,故意噁心:「腿,痛。」
紀雲斐:「......」
他蹙了下眉,太陽穴青筋直跳,下意識就要將人過肩摔。
江逾白看出他想幹嘛,及時阻止道:「阿紀,小許是你踹的,必須背著。」
紀雲斐深吸了口氣,偏頭冷眼看許硯辭,臉色陰沉得可怖,眼底的警告意味極重。
許硯辭才不怕,眼底掠過嘲諷的笑意,輕聲道:「你怎麼不笑了,是天生不喜歡笑嗎?」
他沒等對方回應,朝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:「那邊的走廊有綠化覆蓋著,比較隱蔽,可以走那個位置。」
許硯辭趴在紀雲斐的背上,隨著對方的走動搖搖晃晃,手支在他的肩窩撐著腦袋,回頭看了別墅一眼。
江逾白及時拉住他。
紀雲斐抓住機會嘲諷:「怎麼,是捨不得嗎?」
許硯辭垂著眼眸:「沒有,只是覺得太順利了,有點不安。」
紀雲斐:「敢回去就打斷你的腿。」
許硯辭: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