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德,忠祥絕對是故意的!
但很快,忠祥又恢復了正形,繼續小聲攛掇他,「公子快罰他。」
沈安言:「……他又不怕女鬼。」
忠祥道:「他怕的,不怕是因為覺得這世上沒鬼,要是他覺得有了,就怕了。」
「可這世上確實沒鬼啊。」額……沒……應該沒有吧?
忠祥又微微一笑,「奴才會讓它有的。」
沈安言:……!!!
他他他……他怎麼瞧著,忠祥比女鬼還可怕啊!
他不確定地小聲問道:「你們兩個有仇?」
第96章 他醋性太大,哄著麻煩(二)
「怎麼會呢,」忠祥笑得很溫柔,「能在主上身旁做事,是絕不會有私仇的,我們都是主上的奴才,奴才之間,豈敢互相算計。」
沈安言:……你要不要再聽一下自已剛才說了些什麼?
他自然沒罰重風去洗夜壺,得知是蕭景容讓他跪在這兒後,沈安言也沒敢直接叫人起來。
他還不清楚男人具體是為了什麼而罰重風,也不太清楚重風跟狗男人到底什麼關係,萬一狗男人不是重風的主子,卻因為身份不一般也能責罰重風呢?
又萬一……跟他沒關係呢?
那豈不是很尷尬?
本來還想在院子裡逛逛的,重風跪在外面,沈安言就不好意思瞎逛了。
書房裡。
齊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看著低頭不知道神遊到了那兒的蕭景容,怒道:「你聽到本王說話沒有?!」
蕭景容回過神來,慵懶道:「聽到了。」
「聽到你個頭!」齊王都不想拆穿他,實在是被氣得不行了,「本王坐在你這兒快半個時辰了,說得日水都幹了,你倒是回句話啊!」
「本王無話可說。」
「……」
「本王確實有要事才匆忙回府,期間從未離開過半步,行宮出現刺客之時,本王還尚且在湯泉里泡著,是出了刺客的事情後才離開的……太后一黨非要攀咬那刺客與本王有關,本王能有什麼辦法?」
頓了頓,蕭景容又眯眸,語氣帶著寒意,「況且,此事究竟如何,本王已經查清楚了。」
所謂的刺客,就是沈安言。
但沈安言也不過是被秦若雲綁起來後痛打一頓,之後又險些被她叫人羞辱,重風派去盯著他的暗衛情急之下出手相幫,用飛鏢破開了他的繩子,沈安言才能借著挾持秦若雲而逃過一劫。
這些事情,太后一黨不可能不知道,他們不過是故意藉此攀咬他罷了。
男人也就用了三言兩語來解釋,很多話都沒說明白,齊王聽著也只知道此事與秦若雲有關,沒有真正的刺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