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言又趕忙問道:「暗衛給他們留了多少財物?齊王殿下送的那箱黃金可盡數送給他們!」
蕭景容盯著他看了許久,心中情緒複雜萬千。
沈安言有多喜歡那箱黃金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這人便是半夜夢裡想起,還會傻笑著念叨上幾句。
而今,卻隨隨便便送人?
沈安言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,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什麼忌諱,小聲道:「那些金子,不能送人嗎?」
男人回過神來,「能。」
而後又道:「但暗衛也放了不少銀兩珠寶給他們,那些已足夠他們用上一輩子,若不貪心,此生安穩度日即可,若是再多……只怕要招來禍事。」
沈安言便冷靜下來了。
倒也是……
他起初拿著那箱黃金時也十分不安,每天都睡不好,半夜總是驚醒想要去看看金子還在不在。
想來,老王妃派去的人也是那時候才有機會偷走他的黃金。
蕭景容安撫般摸了摸他的後背,又道:「既知人無事,便不要想了,雍南王府那邊……本王自會替你討回公道。」
沈安言卻悶聲道:「老雍南王是……你父皇的兄弟,也是你的親叔叔,你能如何討回公道?我也不需要公道,只是許管事……」
男人便道:「如今朝局複雜,本王的確不能為了你,頃刻便將雍南王府整個覆滅,但許管事之死……還有那些無辜之人的命,本王都會記在心上,終有一日,會叫老王妃自食惡果。」
沈安言其實都不奢望蕭景容能替自己報仇,但聽到這話,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。
他本以為,這狗男人最多只會安慰他幾句,然後說他身份卑賤,便不要同老王妃計較了等等。
「王爺……」
沈安言又一把撲到他懷裡,笑眯眯抱住了他的腰。
男人心裡本來就愧疚,見他竟還這般熱情,心裡也柔軟了幾分,垂眸柔聲道:「怎麼了?」
沈安言便又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隨即又立馬埋在他懷裡,害羞悶聲道:「……我好喜歡你啊!」
他這話一出,蕭景容只覺得自己身體都在發麻,被親過的那半臉也是麻的。
兩人翻雲覆雨,什麼姿勢都解鎖過,更別說是親一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