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言……」
「公子……」
沈安言還在笑。
他笑得越來越大聲,越來越大聲……
隨即,吐了一口血。
「公子!」
忠祥嚇得急忙上前,聞公公見狀,趕緊命人去請府醫。
蕭景容更是嚇得臉色慘白,喊著沈安言的名字,想要為人順氣,可沈安言卻只是握著他的手,力度越發加緊,隨後,鬆了下來。
沈安言,也跟著徹底昏迷。
這一昏迷,又是三天都沒有醒來,溫太醫只能在攝政王府內暫時住下。
林驚年和高成也來府上探病,得知沈安言是在跟自已外出才偶然碰上那幾個婦人的,林驚年很自責。
出了攝政王府外,高成卻說道:「此事未必是偶然吧?」
林驚年還在憂心沈安言的情況,聽了這話,也沒多想,只是道:「高成也不必安慰我,此事我的確有責任,無論如何推脫不掉……」
高成卻道:「並非為你推脫,只是……」
他頓了頓,卻又皺起了眉頭。
林驚年問道:「只是什麼?」
高成只好說道:「只是按照忠祥公公的意思,那個鏢局因為幫了沈兄而被沈兄的仇人一把火給燒了,這幾個婦人是僥倖逃脫了……我就覺得奇怪,幾個普通的婦人,沈兄之後也未再見過她們,她們是如何找到都城來的?」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」林驚年也跟著震驚了。
「林兄難道不覺得奇怪嗎?哪怕她們是偶然得到消息,知道了沈兄就在這都城內,那勢必也會知道沈兄如今是攝政王的人,她們這般上門哭喊,就不怕得罪了攝政王?若她們不怕得罪攝政王,為什麼來了都城,不直接去王府門前喊冤,求攝政王為她們主持公道,卻偏偏挑在沈兄出門之時?」
林驚年道:「你是說,她們是被人故意派來的?」
高成搖頭,「故意派來未必,但此事背後必定另有人操縱,再者,沈兄都不知道那個鏢局被滅門了,那些婦人又是怎麼知道鏢局一定是因為沈兄才被燒的?鏢局常年在外走動,仇人也應當是有的,憑什麼就能肯定這把火是因為沈兄燒的?」
總之這件事,還有很多說不通的事情。
林驚年也覺得是這樣,便道:「那此事……可要告知王爺?」
高成想了想,就道:「我們都能想通的事情,王爺應當也能想到,可看王爺方才的模樣,似乎也不想我們知道太多,倒也不必主動摻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