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總要活得安心些,才會覺得人生是有意義的。
三天很快就過了。
沈安言倒是沒什麼,袁墨袁朗兩兄弟倒是格外緊張,守在屋子裡,身體有些僵硬。
楊婉玉仍舊穿著一身夜行衣,這回是從窗戶翻進來的。
進來後,她也沒有廢話,直接開口命令道:「脫衣服。」
沈安言:……
袁墨和袁朗面面相覷,劉老頭兒喝酒的動作也跟著一僵,面上全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。
楊婉玉還拿著一個木箱子,那箱子看著挺重的,一打開,裡面放著很多尋常人看不懂的東西。
她自已擺弄了一下,轉頭看到沈安言還一動不動的,蹙眉催促道:「快啊,還要我幫你脫嗎?」
沈安言猛地回過神來:「沒……不、不用。」
第257章 我不恨他,也沒那個心情愛他(二)
袁墨和袁朗默默退出了房間,劉老頭兒也找了個地兒坐著,繼續喝酒。
楊婉玉就看向他道:「你也別喝了,留著點清醒。」
劉老頭兒便嘿嘿笑著把酒壺給堵上了,放在一旁,撐著臉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安言慢吞吞脫著衣服,看他耳垂紅潤,眼尾還泛著紅潮。
知道的是要給他脫衣服治病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做什麼顏色交易。
好在楊婉玉還給他留了條褻褲,沈安言這才好受些,雖然他也知道治病不能害羞,但終歸臉皮還是薄的。
坐在浴桶里,沈安言被藥水熏得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。
他還沒反應過來,嘴裡就被楊婉玉塞了一顆藥。
藥丸有些苦味,還有些說不出的奇怪味道,進了他的嘴巴就被唾沫分解了,他下意識舔了舔唇。
結果腦袋更加暈乎,身體也跟著發軟。
楊婉玉說道:「這是我自製的麻醉藥丸,跟迷藥成分類似,但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痛苦,你先睡一覺,醒來治療就結束了。」
沈安言迷糊著想應一聲,但還沒開口,意識就陷入黑暗中。
但他並非沒有感覺,能察覺到楊婉玉好像在他的手腕上扎了一針,接著針孔就好像一直埋在他的手腕上,一直不曾離開。
然後身體各處傳來密密麻麻的被針扎的感覺,但勉強能忍受。
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已的身體裡離開,與此同時,還有另外的東西進入到自已的身體裡……但這個過程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