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合理!
他問沈安言道:「你一直待在秦懌身邊?」
沈安言反問道:「我憑什麼告訴你?」
「阿言……」
「攝政王請自重,草民雖然如今沒有官職在身,卻也是端王的人,草民姓沈名安言,表字青落,若攝政王願意,可喚草民一聲沈青落。」
蕭景容看了他許久,才說道:「本王竟不知,你還有表字。」
他又問道:「誰給你起的?秦懌嗎?」
沈安言:「……表字都是師長起的,攝政王這麼大年紀了,連這個都不懂嗎?」
「那是誰給你起的?」
「你管得著嗎?」
「……」
頓了頓,蕭景容就說:「你告訴本王這表字是誰給你起的,本王就告訴你,皇上為何要召見秦懌。」
沈安言就道:「你先說。」
「本王先問的。」
「不說拉倒,我自已也猜得出來。」現在猜不出來,等回頭見了秦懌,一問便知。
蕭景容:「……只是為了給西域和秦懌一個下馬威而已,更何況西域定然也往秦國派了使臣,皇上不會與西域交好,但也得給秦懌提個醒,西域與睿國不是真心交好,與秦國也不會真心交好。」
他又說:「好了,該你了。」
沈安言就說:「我又沒說你說了我就一定說。」
「……」蕭景容有些惱了,「你耍賴?!」
「你咬我啊。」沈安言有些得意。
但沒想到,蕭景容還真的一把抓住他,把他扯到自已懷裡,低頭就往他嘴上咬了下去。
倒是不用力,只是輕輕咬了一下,嘬了一口,跟玩兒似的。
沈安言卻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。
就算蕭景容把他放開,把他扶回了原來的位置坐好,沈安言也仍舊瞪著眼睛僵硬著,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。
「你……」沈安言回過神來,就一邊擦著嘴一邊衝著他怒喊,「蕭景容!」
男人卻噙著笑,無所畏懼,「你叫本王咬的。」
沈安言:……!!!
他叫他去死,他敢嗎?!
小太監在外邊就聽見裡面的吵鬧聲了,生怕這倆會在裡面打起來,可是又不敢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