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6頁(1 / 2)

即便是蕭景容慢慢醒過來,睜開了眼睛,跟他的視線對上了,他仍舊覺得自已的情緒毫無變化,與躺在身旁的男人對視著,就好像是在看著一件最尋常不過的物品。

蕭景容沒想到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沈安言,更沒想到沈安言一直在盯著他看。

男人腦子尚未清醒過來,卻又瞬間亂作一團。

他在想什麼?

他在看什麼?

心裡是覺得噁心還是依然想要捅他一刀?

這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占據了他的腦子,可接著,沈安言卻忽然開口說道:「我在秦國的時候,很少出門閒逛……」

蕭景容愣了愣,輕輕「嗯」了一聲。

他不明白沈安言忽然說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,既小心又認真地對待著。

但其實沈安言也不明白自已在說什麼。

他腦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自已出現在秦國街頭的畫面。

第333章 夢境,是真?是假?(三)

那會兒他身體也不好,是坐在馬車上,掀開帘子往外看的,其實也沒什麼好逛的,是楊婉玉非要他出去走走,說是不能總悶在一個地方。

可他精力有限,身體虛弱,實在無法出門閒逛,袁墨就說帶他去茶樓喝喝茶,讓他看看秦國的茶樓和睿國的茶樓有什麼區別。

沈安言真的不感興趣,卻還是聽話地出門了。

街景與睿國倒是沒什麼不同,賣的東西也大同小異。

最大的差別,大概在於秦國街頭能看到不少女子,但穿著卻比睿國女子更為嚴實,夏日裡,睿國的女子可身著紗衣,這裡的女子,即便炎炎夏日,也要將自已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
甚至,不少女子都喜歡穿窄袖布裙,髮髻更為簡單,甚至綁成高馬尾,只簡單簪著木簪子,臉上都不施粉黛,有些還刻意將臉頰塗黑。

雖說可自由出入宅院,但在這時代,女子仍舊沒有安全感。

她們可以嚮往自由,卻不敢拿著美貌去賭這世道的骯髒。

袁墨守在他身旁說道:「秦國與睿國不同,女子不必日日待在閨中,閒暇時也可出來走動,不過……真正豪門貴族中的女子,很少這般出來走動,都是養在院子裡,悉心教導。」

這些敢出門走動的,基本都是依仗家族庇護,或者身份低賤,父兄又不可靠,必須憑著一已之力在這危險的世道中闖出一席之地。

最新小说: 了不起的关系 黑心小白兔渣了偏执魔尊 霸总O和金丝雀A 今夜你是谁的爱人 诱桃 你敢给我算一个试试 秋天来临时 下雪时,我们会相爱 七日狂鲨 死而复生后他们想让我安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