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蕭景容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你身體怎麼樣了?」
男人輕笑一聲,忽然頂了他一下,「如你所見,很好。」
「……」媽了個叉的!
沈安言忍住想飆髒話的衝動,反覆在心裡暗示自已不要生氣,不要跟傻叉計較,現在是特殊時期,他們想要活著出去,還得蕭景容配合才行。
忍了許久,沈安言才面無表情道:「能打架嗎?」
「可以。」
「讓你對上西域王,有把握嗎?」
蕭景容卻沉默了。
他斟酌了好一會兒,才說道:「本王沒跟他面對面硬槓過,但他身邊的那幾個高手都不是本王的對手。」
沈安言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,蕭景容不知道他想做什麼,下意識鬆了下手,卻發現沈安言是在摸他的身體。
男人頓時更燙了。
結果便聽到沈安言問:「你現在恢復神智了,連身體也完全恢復了?之前在城樓跳下來的傷呢?」
蕭景容知道他沒那個意思,便趕忙把人的手給捏住,警告道:「沒那個意思就別亂摸,你當本王忍耐力很好嗎?」
「……」
「今晚的神智是恢復了,明天早上是如何還不清楚,」男人頓了頓,又說道,「你不用管本王,若有機會逃走便離開,就這些螻蟻,本王還不曾放在心上,若非緊急關頭,他們也不敢殺了本王。」
「你……」
沈安言很想問他,這幾天他變得怪怪的,到底是被人控制了,還是人格分裂,還是也清楚自已的所作所為。
但是轉瞬想到,若真是被人控制了,那大概率跟體內的蠱蟲也有關係,就跟當初他被控制著從城樓上跳下去是一樣的。
只是不清楚,這是西域王做的,還是那位大巫做的。
蕭景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,本不想多說的,見沈安言這般在意,便只好解釋道:「本王不是被人控制了,只是……好像身體有另外一個自已,認為自已應該那樣做,應該是與此地環境和體內的蠱蟲有點關係,畢竟雄蠱一向臣服於母蠱,這裡又是西域,但並不影響本王的身體。」
他又說:「這幾天的記憶,本王都是有的,也知道自已在做什麼。」
有點像是被迷惑了,雖然做的都是自已平時不太會做的事情,但也是他內心深處願意去做的。
照顧沈安言,疼愛他寵愛他,看他在自已的照顧保護下快樂地活著,也一直是蕭景容想做的事情。
唯一不同的是,他本身的脾氣並沒有這麼好。
別說是八九天的光景,第三天的時候沈安言還不讓他進房睡覺,他就不會裝君子了。
可以不做,但他得抱著。
感受著懷裡柔軟的人,蕭景容覺得十分滿足,忽然說道:「阿言,我們成親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