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言其實很想再掙扎。
他應該是不喜歡這種感覺的。
可莫名的,他卻很乖順地安靜了下來。
男人卻對此很是滿意。
好在男人只是親了親他,並沒有什麼更過分的舉動。
沈安言內心是迷茫的。
他不知道蕭景容為什麼要這麼做,也不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,畢竟他對情愛一事也並不通曉,無人與他講過這些。
只覺得這種事情有些奇怪。
但既然是主上對他做的,那應當是沒錯的。
第二日醒來,看到蕭景容依舊躺在他身側,並且把他整個人環在懷裡,沈安言才猛地驚醒!
他再如何不通曉那種事情,也該清楚主子跟奴才是不能躺在一張床上的!
下意識要猛地坐起來,腿上便傳來痛意,這才想起來自已的腿還沒好。
倒是把男人也驚醒了。
蕭景容睜開眼睛看到沈安言的第一眼,冰冷且睏倦的眼底便多了一抹溫柔,又再次把人摟到自已懷裡,沙啞道:「腿沒好,別亂動……」
沈安言卻是又驚又羞。
又掙扎了一會兒,見男人還是沒鬆開自已,便沒再動了。
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。
再醒來,已經是日上三竿。
蕭景容像是算好了他醒來的點,很快便給他端來了洗臉擦手的熱水,隨後沒多久,又端來了吃的。
這次吃的東西比之前可要好太多了。
有白米飯,還有肉。
沈安言驚喜的同時,還有些疑惑,只是他也沒多問,而是把肉都留給了男人。
卻被男人餵了滿嘴的肉。
這樣的日子,算得上是安逸,卻也總讓沈安言覺得很不真實。
蕭景容對他越好越好,兩人之間的界限也越來越曖昧。
沈安言即便不通曉那些事情,也知道正常的主子和下人是不會這樣的,但他也不好判斷自已如今跟男人是什麼關係。
他又不是女人。
而主上身份高貴,自然也是算不上朋友的。
莫非,只是主上性情比較隨和溫柔,才會對他這樣的奴才下人也這般關照嗎?
直到腿傷好得差不多,沈安言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。
但重風帶著人找來了。
看到沈安言,重風一點兒都不驚訝。
哪怕沈安言被蕭景容親自抱著上了馬車,他看著好像也習以為常了。
沈安言很懷疑,他那面具下的臉是不是也這麼無動於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