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
我現在清心寡欲的都能原地出家了。
我立刻對秘書呼來喝去,指揮他給我辦事,穩穩立住黑心資本家的形象。
秘書聽完指示,嘖嘖兩聲,一臉賤笑:「老闆,你和喬教授老夫老妻這麼多年,沒想到新鮮花樣還這麼多。」
他摸著下巴:「這叫什麼……這叫俏麗嬌O帶球跑,霸道女A套路追。」
我冷冷橫秘書一眼,你踏馬給我閉嘴!
明年公司必須出新規,禁止高層人員看霸總小說,以免腦子進水影響工作。
「老闆,你放心,我肯定給你處理好,你做好事不留名我絕不會不讓你泄露。」
有點不對勁。
不會不讓你泄露?雙重否定不就是肯定?
「我是讓你不要泄露。」我重複。
秘書瞪大眼睛,忽然湊近我:「老闆,你認真的?你真不想讓喬教授知道你幫他?」
我挑眉:「當然,」我一臉看白痴的表情,「我要是想讓他知道,直接幫他就行,要你來幹嘛?起到一個傳聲筒的作用?」
秘書狐疑,嘀咕:「一般來說,這種情節里,霸總都會讓秘書不經意泄露出真相,或者我這個笨蛋小可愛秘書不小心說漏嘴,被蒙在鼓裡的喬教授知道後,感動落淚……」
想的很好,下次不要再想了。
就怕到時候喬希城不是感動,而是擔驚受怕胡思亂想。
我警告地看著秘書:「這點小事你要是管不住嘴,明年你捲鋪蓋走吧。」
秘書立刻表忠心:「老闆,你放心,喬教授絕不會從我這知道你幫他,就算我進了棺材,只要你沒同意,我都不會泄露一個字。」
我滿意點頭,相信他的忠心,當然不是對我,是對他的工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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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時,沒想到在醫院遇到姜蕙白,我本想裝作沒看到直接走出去,她喊住我,說很久沒見想和我談談。
可以,談談。
我們去了附近的咖啡廳,我點了塊冰淇淋慕斯蛋糕。
她先問我為什麼在醫院,又問我是不是真要和喬希城離婚,兩個不算相關的問題一起問出來,顯然她更關心後面一個問題答案。
「我們離婚不是正合你心意嗎?」我嘗了口蛋糕,奶油不夠軟綿,混入的冰淇淋不夠爽口,沒有喬希城做的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