蠟燭點上,生日歌也唱了。
余念看著梁頌晟許願。
這個過程挺神奇的,幼稚的許願流程,余念以為梁頌晟只是敷衍。但他雙手合十,閉著眼許了很久很久,久到有無數個願望那麼多,
余念有點想問,但忍住了。
梁頌晟睜開眼,隔著燭光看他,「現在幹什麼?」
「吹蠟燭呀!」余念笑著說:「蠟燭熄滅,在下個生日來臨前,願望都能實現。」
梁頌晟:「要一起嗎?」
「好呀!」余念的位置離蠟燭稍微遠,他手掌撐在桌板,身體前傾,「那我數三二……」
梁頌晟勾手,「來我這裡。」
余念走到梁頌晟桌邊,腳剛站穩,就被人摟進懷裡,從後面把雙肢鐐成一束。
梁頌晟總比他體溫高些,胸膛貼著他的後背,能幻想出各種少女漫的情節。
余念坐在男人腿上,體溫熱、耳根熱、喉嚨熱,反正都比燭火熱。
蠟燭即將燒完,梁頌晟裹緊了他,「念念,可以吹蠟燭了嗎?」
余念木訥訥點頭。
梁頌晟在他耳邊呼吸,「你數三下,我們一起。」
心臟不受控制,聲音埋在懷裡。
余念抓著衣角,深吸一口氣,「三、二、一……」
倒數結束,余念用力吹氣。
耳邊聽不到了梁頌晟的呼吸,只有溫柔低沉的嗓音。
「念念,今晚很開心。」
「念念,謝謝有你。」
蠟燭熄滅,余念的心臟還隨燭火漂浮,沉溺於溫柔的言語。
余念把小熊男孩切給梁頌晟,把醫生給自己。
「要抹奶油嗎?」梁頌晟端著托盤,蓄勢待發。
余念拿紙握住他沾奶油的手指,「不要不要,還有其他事做。」
梁頌晟:「什麼?」
「啊?嗯……」余念支支吾吾的,低頭拽拽衣擺,「梁先生,我能喝點酒嗎?」
梁頌晟:「不可以。」
余念耷拉耳朵,「為什麼?」
「危險。」
余念放下蛋糕,往他懷裡擠,「我今天不出去的,就當著你的面喝,都不行嘛?」
梁頌晟抵不過他撒嬌,「果汁不行?或者汽水。」
「我只想喝酒,就一點點。」余念紅著眼圈,「我十八歲了還不能喝酒,好丟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