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要離開三個月,其實還有後面還有一句——
下次再回來就是十月了。
而他們的協議就簽到十月,他是怎麼想的。
可他仿佛沒意識到一樣。
梁招月自個煩擾了好一會,見他淡淡笑著自己,那模樣要多風輕雲淡就多風輕雲淡,她頓時湊上前,照著他的喉結咬了一口。
明明他是罪魁禍首,到頭來,黯然神傷卻只有她一個人。
她這一口落得恰到好處,一下子就將淡下去的情.欲再次撩起來,周雲川眸色暗了暗,他伸手抱住她的腰,將兩人的位置換了下。
梁招月躺在床上,一雙明亮的眼睛就那麼直瞪瞪地看著他。
眉目間滿是天真,又滿是誘惑。
周雲川心中一動,低下頭,同她呼吸糾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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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匆匆,轉瞬即逝。
轉眼間,梁招月已在杭城待了三個月,這期間,周雲川每周雷打不動來杭城找她一次。
第一周他打來電話時,梁招月已經做好了他會食言的準備,不想他就在酒店側街等她,讓她下來。
她當時沒忍住,直接尖叫了起來。
隔壁屋的同事聽到聲音,以為她怎麼了,過來敲門詢問情況,梁招月紅著臉說是磕到腿了,同事讓她注意些,又問她要不要藥,梁招月說不用。等同事離開後,她立馬鎖上門,開始在櫥櫃找約會的裙子。
那晚她穿了一條紅色的吊帶裙。
火紅鮮艷的顏色就是她當時心情的最好寫照。
那晚周雲川定了西湖邊上的一家私房菜館,梁招月全程都不在精緻可口的食物上,反而都在他身上。
如此幾次,周雲川也瞧出來了,說:「這麼看我做什麼?」
梁招月說:「明明我們上周才分開,才過去一周,怎麼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?」
周雲川說:「這麼誇張?」
「那是,」她又問,「你過來不耽誤工作吧?」
其實在過來之前,周雲川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要見,事關一筆很大的投資,換做以前,他自然以工作為先,旁人旁事都要靠邊。
或許是梁招月那幾天的情緒起伏影響到他了,因此,他也沒過多猶豫就把那個行程拿掉了。
至於那損失,他沒去計算。
他潛意識是不想去計算的,他只知道當看到梁招月下樓來看到自己,眉飛色彩地跑過來的樣子,已勝過一切。
當然這是不能讓她知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