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崇景涼涼看了他一眼,不甘下落:「第一次就讓人直接上門找你要流產費,呵呵,還真是絕世大渣男。」
余浩:「……」
互相揭了老底,周雲川看向余浩,問:「你和她是婚後培養的感情,感覺如何?」
余浩頓時笑開眼:「那感覺老好了,從來沒感覺這麼好過。」
聞言,周雲川很是惆悵。
明明都是第一次,明明都是先從結婚開始談的戀愛,為何他就能將事情弄到如今這難堪、險些無法收場的地步。
余浩像是也知道他所想,說:「人都有第一次,不遇到那個對的人,怎麼知道自己這輩子原來是想結婚的,是想和一個人白頭偕□□度一生的。」
姚崇景也說:「遠的不說,就說現在在深城追著你妹妹跑的徐明恆,當年不也是各種擺譜子,說和朋友的妹妹在一起是畜生,我看他現在當畜生也當得挺快樂的。」
余浩嘖嘖道:「真該把你說的話錄音下來發給徐明恆聽。」
周雲川莞爾。
不過說了這麼多,他大概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。
姚崇景說:「慢慢來,感情這種事你要是想求一生一世,要的就是持之以恆,現在才哪到哪,比起以後的幸福生活,現在這些事根本不值得一提。」
周雲川嗯了聲,說:「不早了,你們還要回家陪老婆孩子,就別再打擾我了。」
余浩和姚崇景:「……」
余浩說:「周雲川做人就這麼過河拆橋?」
周雲川放下杯子起身,說:「酒櫃的酒你們隨便拿,我今晚要早點休息,沒時間和你們把酒言歡。」
得,說白了就是老婆重要。
哪像以前,把酒言歡算什麼,徹夜通宵都算是小菜一碟。
余浩說: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」
他憤憤走到酒櫃前,挑了兩支上等的好酒,一手一支,大搖大擺出門。
姚崇景就客氣些了,他說:「我那酒等你追回老婆了,再過來開,到時我把瑤瑤和小九一起帶過來。」
周雲川點點頭,送他到門口,然後回房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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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六點,周雲川起床稍微收拾了下,便前往老宅。
柳依棠年紀大了,睡眠越來越淺,六點多的光景,她已經起來換上太極服,站在後院鍛鍊。
周雲川來的時候,她正在一邊念口訣一邊練太極拳,以往她都是放音樂的,大概是怕吵到樓上的梁招月睡覺,今早音樂倒沒放。
見他來了,柳依棠說:「來這麼早?」
周雲川說:「睡不著,過來給你們做早餐。」
她便樂了:「這麼有閒情逸緻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