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招月還是沒說話。
余淼說:「還別說,行動力還可以。」
梁招月抬眼看她:「不是不長眼嗎?」
余淼振振有詞:「早長眼了,現在還需要做補救嗎?行動力強又如何,還不是以前不做人,現在事後力挽狂瀾。」
梁招月抿唇笑。
余淼說:「我就不操心你了,就是你也別原諒得太早了,我還想蹭幾頓早餐。」
她故意不滿:「我就值這幾頓早餐?」
「不不不,你在我心裡是千金萬兩,但是偶爾也要點調劑品嘛,不然多沒趣。」
梁招月沒聽她狡辯,說:「我待會還要去酒店找安安,帶她去醫院做檢查,今天就不回來了,你不用等我。」
余淼說:「忙不過來給我打電話,我一定飛過去給你搭把手。」
「應該不用,這種時候是考驗她那個男朋友的最好機會。」
梁招月匆匆收拾了下,隨即出門,剛摁了下樓的電梯,便聽到身側傳來開門的聲音,沒一會,就見周雲川從門裡出來。
見到她,他面露詫異,說:「好巧。」
梁招月無語看了他眼,正好這時,電梯門開,她走進去,周雲川隨後跟上。
到了一樓,梁招月又是率先走出去。
周雲川跟上,說:「我開車送你過去。」
他摁了下車鑰匙,下一秒,不遠處的一輛車解鎖,不是別的車,正好就是梁招月那輛。
用她的車送她,實在離譜。
但事情實在著急,梁招月說:「你和徐明恆說了嗎?」
他說:「昨晚講了。」
「他怎麼說?」
周雲川吐出兩個字:「結婚。」
梁招月沒說什麼,徑直上了車。
到了酒店,孟安安的房間門開著,而徐明恆站在門口,鼻青臉腫的,很是狼狽。
梁招月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,又去看周雲川。
眼裡充滿詢問,像是在問這傷是不是他打的。
周雲川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:「昨晚沒控制好力道。」
梁招月問:「你真不是借題發揮?」
他說:「我說沒有你信嗎?」
梁招月自然不信,但也沒再搭理他。
她走進酒店房間,輕聲細語地和孟安安說了好些話,話語之間全是些安慰的話,孟安安的情緒一點點平靜下來,過了一會,兩人從房間裡走出來。
梁招月說:「我要帶安安去做檢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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