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昭忙推他:「我臉上都是你的涎水了。這兩天我懶得上妝,看來都便宜你了。」
她要坐起來,卻順勢便陸勁用舌頭堵了個徹底,等回了武安侯府,方才得到了解脫。
陸勁體諒林如昭這兩夜又□□勞過度,因此將她抱回青桐院,路上與她道:「自你來到武安侯府,既不見你出去與人遊玩,也不見你請人回家來做客,成日只在家中陪祖母說話,乏悶不乏悶?要不要挑個日子,把你的好友都邀到我們家城外的莊子去遊玩?」
林如昭道:「城外的莊子?」
陸勁道:「離上林苑不過幾十里,因此也有極好的林地操場,便蓄了很多的牲畜,以備圍獵。當然,那裡還有湖泊,你們姑娘可以泛舟湖上,也很是愜意。」
林如昭被說得很是心動,但叫她心動的不是因為可以泛舟,而是圍獵一事。
那日騎馬後,林如昭總是忘不了那自由自在的滋味,因此很想再試試。
因此她很快應下:「好,那我挑個日子。」
陸勁道:「挑個老子休沐的日子,你還不曾去過那裡,有老子在方便些,再說了,那幫兔崽子身板弱,要真是圍獵的時候出個意外,沒老子在,容易變成慌腳雞。」
林如昭覺得這提議也沒問題,也答應了下來。
陸勁見她都應了,便笑了一下,那笑就跟圖窮匕見似的,好像之前的所有都為了鋪墊這一刻:「你要請誰,老子管不著,但是章淮玉,章洛玉,鄭玉章,這幾個人你必須都請來。」
林如昭原本松淡的笑意一下子就散了:「為什麼要請他們?」
若說章淮玉,章洛玉,陸勁這陣子就是為了這兩兄妹在跟林如昭鬧彆扭,依著陸勁這氣度,甭說請他們上門做客了,林如昭都擔心他們路過武安侯府大門時,會被他潑一盆髒水。
但比這對兄妹更可驚的還是鄭玉章,她與他近日卻是沒了牽連,可他們之間還有舊日的帳沒算清,現在又跑起風言風語堆出新糾葛來,陸勁偏在此時邀鄭玉章上門,又怎麼能不讓林如昭懷疑他確實知道了些什麼。
陸勁道:「為何不能請?」
林如昭道:「請當然是可以請,但至少要讓我知道你為何非要請他們三個。好像除了章淮玉是你的部下外,你與他們三個都沒有格外的交情。」
陸勁沒有立刻回答林如昭,而是先緊緊地摟著林如昭,他從身後抱著林如昭,讓他輕易地咬到了林如昭脖頸後的細膩肌膚。
「誰說沒有關係的?老子分明想弄死他們。」
林如昭驚道:「陸勁……痛。」
原是她被驚得快要跳起來,沒注意陸勁還在用牙齒尖磨著她的後脖頸,這動靜之間,自然被牽扯到了肌膚,她也就痛呼出了聲。
陸勁方才鬆開她,但掌心卻抵著她的臉頰,將她推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