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中的銀槍如雷電閃擊,刺挑旋掃,萬夫莫開,敵人噴濺的鮮血落滿了他白皙的臉龐,可是他的殺欲自始至終沒有得以消減,反而變得越來越濃郁,好像天邊山雨欲來的烏雲。
夜晚,大雨磅礴,狂風摧枝。
撩開了床帳的陸勁看到林如昭,微有詫異:「你怎麼又來了?」
他分明看不清林如昭的臉,也聽不到她的身影,可是一看她的身體,他就知道是她。
或許是因為昨晚一夜發泄,他已將她探索得齊全,就連膝蓋上的那粒小痣都被他含吮過數次,他對她自然了如指掌。
他仍舊沒什麼話,解著銀甲,倒是林如昭焦急萬分:「可能這只是我的夢,但就算是在夢裡我也不希望你死掉。我確實還在生你的氣,可是這是兩碼事,陸勁,雖然你很年輕,但是你完全可以試著相信自己的戰術水平。」
她說得很急,隨著陸勁解完他的盔甲,林如昭甚至連起碼的邏輯都維持不住了。
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,陸勁聽不見她的聲音,他也只把這一切當作個夢,只想有一場魚水之歡,發泄掉他內心的那些不安躁動。
林如昭的腿被抬高,架在了陸勁的肩膀上,瑩潤的腳趾隨著陸勁的動作不停晃動,常常因為堅持不住,無力地滑了下來,
陸勁幾次扶住她的腿未果,他嘖了聲,似有不耐,索性將她推高,分在他的月要兩側。
他伏身抱了下來,林如昭感受著他的體溫,劇烈的心臟跳動頻率,仍舊難以相信這只是簡單的夢境,她艱難地咬住陸勁的肩膀,那時候他的肌肉還沒有那般堅硬,她發了狠,居然也留下了牙印。
陸勁嘶了聲,捏住她的後脖頸將她扯開,低頭看了看她留下的牙印,又抬頭看了看她的臉。
陸勁直起身子:「你不情願嗎?」
林如昭的鼻音很重,回了個『嗯』。
陸勁好像聽到了。
很奇怪,他居然聽到了。
林如昭眼看著他微微怔了下,手指抵著她的臉,將她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:「也看不清臉,哭了嗎?聽到這聲音,應該哭了吧。」
他煩躁地抓了抓頭,抽身離去,雖然那兒依舊振奮,他卻沒有在強迫林如昭,反而扯過了被子圍上。
他說:「我之前也聽不到你的聲音。」
聲音小小的,像是在解釋自己之前的那些行為。
但很快他就覺得很沒臉地『嘖』了聲,因為他想到聽不到聲,但不代表感受不到林如昭的動作,昨夜她分明是不情願的,只是他被殺戮弄得征服欲上了頭,反而被她的掙扎搞得興致大發。
他倒了下去,側躺的身姿,背對著林如昭:「下次別來了,軍營這邊的夢都不是很好,不是殺人就是那什麼,你來了只能被欺負。」
林如昭覺得好奇怪,按說夢裡殺人越貨都沒什麼,陸勁也只把一切當作夢,那為何當他和她發生了對談後,他又覺得她是活生生的人了,再也不肆意妄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