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流逝得很快。
只是,到了晚上,陸拂霄竟沒能按照原定的時間回到京中。
甚至連一張傳音符都沒有輸送回來。
疑惑之際,戍朽已經和蘇喜再次外出,到酒樓里尋覓吃食去了。
可等到深夜,陸拂霄也沒有回來。
不過他們仍舊維持了先前的約定,在同一間屋子裡歇息入眠。
隨後這兩天,她也和黎舞一樣閉關修煉。
到了晚上,便尋機會在酒攤或是一些混亂的巷中汲取污穢之息。
而被她嵌入盆栽之中的那枚墨色種子,在這幾天里竟連一點起色都瞧不見。
到了第三日,奪寶大會的初試正式開啟。
……但陸拂霄仍未回京。
在疑惑之下,她已經攜著蘇喜,和出關的黎舞與天祿重新碰面,在郊外擂台前寒暄起來。
「準備得怎麼樣了,黎小姐?」
黎舞看上去心情不錯,她勾起一抹淺笑,定定看向正在擂台上發話重述規則的蘭霖掌事人,「還不錯。」
「至少這幾天,沒有讓我白費功夫。」
戍朽沒聽明白。
她囁嚅半晌,轉而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天祿身上,「這……是什麼意思?」
黃衣少年頓了頓,看向黎舞的眼中布滿懼色。
「你不知道,她像個瘋子一樣天天——」
「你說什麼?」黎舞聞聲轉頭,睨了一眼天祿。
少年隨之閉緊嘴巴,沒再開口。
而戍朽也察覺到了些許不妥,沒再繼續追問下去。
可黎舞卻開口了,「朽兒姑娘,那你呢……」
「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?」
戍朽調動起仍停留在浮華境中階的靈息,垂眸嘆氣。
「……還行吧,至少修為沒有後退。」
此話一出,黎舞也明了了現狀。
她點點頭,不再多說什麼。
在掌事人的安排下,小童們按順序給在場所有人分發新的籌牌。
這次,參賽選手需要將籌牌掛在身上,以表身份。
並且自行和別人組隊成團,參與第一次的擂台比試。
天祿和蘇喜則因為並非參賽者,所以留在了觀賽台外,作為參賽選手的親屬靜候佳音。
籌牌剛剛派發完畢,有的修士便直衝自己先前談好的搭檔而去。
但大多數人卻抱著異想天開的意圖,貼近了鍾溪的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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