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出掌时,巴鲁的耳根动了,这是下蛊的节奏。
壮汉发觉时,已经晚了,手捂胸口,很想把什么吐出来的样子。
很久,壮汉都屹立不倒,也真够硬气的。
“倒下!”大约两分钟后,巴鲁念了一声,壮汉若只铁塔般,轰然倒地,没有挣扎多久,就死了。
“能耐挺大,就是不走正路。”蛊师太说道。
“他练功太急于求成了,现在功力强大,并不代表以后会步步升级。”师父说道,还有种偏袒我的意思呢,意味着我以后可以轻松超过巴鲁。
“他越强大,反而是苗寨一害。”舒展劲说道。
这时,又有一人上了台去。
巴鲁站着没有动,可是,这个人脸上却变成了绿色。
“怎么回事,我已经把蛊解了的啊?”他至死也不知道原因。
“你以为我只放了三只蛊,其实是四只,那是一只无形蛊,没有人能瞧见。”巴鲁一脸的得意。
这个人不多久也被抬下了场地。
我心里不平静起来,他虽然下蛊的动作比起蛊师太来要明显得多,可是功力却盖过了上台来的所有人。
舒展劲说过,高明的蛊师能够连续下许多蛊,有时甚至不能用肉眼识别。
在大家都屏声敛气时,又一个人上了台,这个人是个年轻女孩,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“冬姐!”花蓝喊了一声,站起身来。
她明显有些激动,只是,蛊师太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花蓝,这是她的选择,与我们无关。”蛊师太说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我喃声说道。
“没有可是,要遵守规矩。”蛊师太说。
冬姐朝着花蓝一回眸,脸上闪着种别人读不懂的笑容。
花蓝的脸颊瞬间流了两道小泉。
“花蓝,这是你认识的朋友?”我问道。
“嗯,”花蓝点了点头,“在苗寨,除了蛊师太、展劲师叔对我好外,就只有冬姐对我最好了。”
原来这样,估计花蓝是对冬姐这时的不听劝甚为痛心!
经过询问,原来才知道,冬姐的母亲和哥哥一个被寨老祭司所杀,一个被巴鲁所杀。
这可是深仇大恨,我也不敢想像,巴鲁还是这把年纪,就已经杀了那么多人,就不怕有报应吗?
原本在蛊全后续我再来收拾残局,但是现在看来得提前动手,这样才能够救下冬姐。
蓦然站起,可是,师父的一只手按住了我,叫我别乱动。
“小牛,现在斗蛊和解蛊是寨子内部的事情,所以你上不去,需要沉住气,时间越长,你发现他施蛊的手法越多,对你越有利,要打败他不是一蹴而就的事。”师父说道。
我暂时安静下来,可是眼睛始终盯着台上,生怕花蓝的朋友有差错。
“你来干什么,要报仇吗,你还没有这个资格,赶紧回去,或许这样对你有好处,要不是看在花蓝的面份上,我早把你杀了!”
说话时,他的眼睛瞧向花蓝,意思是说,我对你朋友这么好,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?
也在他眼睛俯视时,冬姐的手指抖动了下,出手了。
巴鲁的身体痉挛了下,可是,很快足底一使劲,许多白色虫子往冬姐方向迅速爬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