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,就来到了冬姐足底。
冬姐一个闪身,巴鲁又挥袖一击,冬姐一张脸变得惨白,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。
“冬姐!”花蓝站起身来,身体都颤抖了。
“花蓝,听冬姐的,好好的活,有什么困难,只要有毅力,一切都能迎刃而解的。”冬姐喃声说道。
她说完后,仰头朝天,念诵着一种古老咒语。
“冬姐,不要这样!”花蓝跳到了场子中,一路小奔到台子上,把她抱入了怀中。
“花蓝,回来!”可是,花蓝速度实在太快,连蛊师太也拦不住。
“冬姐,我帮你杀了他!”花蓝上台,把冬姐的节奏完全打乱。
我知道刚刚如果任由冬姐念动咒语的话,或许可以给巴鲁致命一击,但是,代价肯定就是冬姐的生命。
“好了,不玩了。”巴鲁觉得老大没趣似的,就要往台下走。
“别走!”花蓝一只手掌抖动,一只金蚕毒蛊急速飞出,势如破竹。
“花蓝!”蛊师太喊了一声。
“不要这么目无法纪!”寨老祭司也在一旁骂道。
金蚕把巴鲁下台的路基本封死。
众人也惊呆了,原本,今天就要选出寨老祭司和圣女,而这俩人,已经敲定是未来的一对夫妻了。
只是,现在的俩人却宛如仇敌,这就让大伙愕然。
这时也有许多人认出了师父,当年她与舒展劲的事他们都有耳闻。
“哈哈,圣女那边的人都喜欢内斗,然后胳膊往外弯!”一个人嚷着。
我看向那个人,却是钟果,瞪了他一眼。
钟果,等着瞧,秋后跟你算总账!
寨老祭司走到台上,把孙子巴鲁拉到原来的位置。
花蓝也扶着冬姐来到座位上,由于座位都满了,于是俩人共刚刚花蓝的那个座位。
“婆婆,对不起,都是我没有听你们的!”冬姐说道。
“你这孩子也是这么不听劝,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嘛,要是你刚刚动手的话,寨老祭司会让你杀了他的孙子吗?”蛊师太问道。
她没有责备冬姐,也没有训斥花蓝。
接下来的一场是解蛊,这儿这么多外人,谁又会把这绝密的东西让外人看?
于是,这一场解蛊只是走走过场。
有十来人先后上台,演示了一番就匆匆宣布结束。
第三场来临了,也就是选取寨老祭司和圣女。
蛊师太和寨老祭司再次上台,同上台的有四个圣女人选和八个寨老祭司人选。
原以为花蓝已经拥有了金蚕蛊,巴鲁又是寨老祭司的孙子,他们俩已经是不二人选,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。
原来,在苗寨,什么都是拼的实力,关系金钱一类的,在这儿都没有多少效用。
这种淳朴民风,在外面的世界真没有见过。
这一轮远远没有第一场那么惨烈,但却是真实的对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