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她翻牆進沈府,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?
沈酥當時連這都沒注意,那她注意了什麼?
秦虞疑惑,沈酥默默看她,紅了耳廓,幽幽說道:“只注意到你沒穿裹布。”
她的目光全在她身體上,分不出多餘的心思給其他了。
秦虞一頓,心都軟了一下,無奈又想笑,小聲說她,“饞貓。”
光想著吃了。
得虧遇見的人是她,但凡換個人,沈酥都能被吃的死死的。
沈酥哼哼唧唧,漂亮的眼睛斜著睨秦虞,含含糊糊說,“但凡換個人,我也不給她這個機會。”
她之所以被“擒”,還不是因為親她的人是秦虞。
沈酥手被秦虞鎖在背後,只能在她腿上扭腰撒嬌,跟條擺尾的魚一般,“你欺負我。”
她半真半假,委委屈屈,“你欺負奴奴。”
沈酥太磨人了,秦虞對她本來就心軟,怕她再哼唧兩聲自己當真會同意讓她把緬鈴放進去。
秦虞仰頭堵住沈酥的嘴,卷著那截丁香,推擠相纏,恨不得整條吞掉。
傍晚起風,車簾晃動,露出一角街上景色。
快到西街了。
秦虞垂下纖密的長睫,撩起堆積在腿上的那層層裙擺,手指熟練地勾開沈酥腰間帶子。
里褲為了穿著方便,本就做的寬鬆,何況夏日的褲子,更是綢緞為主,清涼絲滑。
腰上的帶子解開,里褲滑落下來,因沈酥坐在秦虞腿上的姿勢,堆積在膝蓋以上。
“明明是送你的禮物。”
沈酥知道她的意圖,試圖抵抗。
可她這個坐姿,剛才是想鉗制秦虞,如今卻是鉗制住她自己。
雙腿分開連併攏都做不到,只能任由秦虞金鈴探路,尋草入徑。
鈴鐺微涼,貼上來的時候沈酥就是一抖。
可她剛才磨蹭了半天,叢中如秋後清晨露水打過般濕漉漉的,根本不用費勁,就能把鈴鐺嵌進去。
“少爺,咱們快到了。”外頭周莽側頭朝車廂里說了一聲。
裡頭一直沒什麼說話的聲響,周莽怕兩人靠在一起睡著了,畢竟傍晚溫度清爽舒適,隨著馬車晃動,很容易讓人昏昏欲睡。
秦虞的手剛才羅裙底拿出來,她掏出巾帕,擦拭手指,抬眼看面紅耳赤的沈酥,“知道了。”
聲音如常,沒有半分異樣。
沈酥想咬她,並且已經扒開她衣襟咬過了。
剛才鈴鐺貼在邊上,秦虞拿它蹭來蹭去,磨她,故意問,“想不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