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這些跟事實真相不能說有些出入,只能說是,毫、無、關、系。
但李雲玉沒把事情往秦虞跟沈酥身上推。
他又不是不了解李丘駱,心裡多數知道李丘駱為難李雲朵的時候肯定也調戲了沈酥,畢竟沈酥長得就是好看,李丘駱又是看見漂亮女子就走不動道的貨色。
可今日之事沈酥就是無辜的,他把沈酥扯進來就是不顧及人家姑娘的臉面,平白污衊人家的清譽。
不管沈酥跟他爹跟秦虞私底下是什麼情況,品行如何,今日李丘駱調戲她,就是李丘駱不對,跟沈酥模樣好不好看沒關係。
夫子說過,只有沒本事的混帳東西,才會意圖通過調戲一個姑娘來證明自己的雄風!
他要是沈酥的哥哥,他今天就提刀宰了李丘駱!……以及秦虞跟他爹。
妹妹身邊的男人,都不是好貨色。
“你胡說什麼,那怎麼能是腳滑,那分明是,是秦虞踹進去的!”李興盛臉紅脖子粗。
秦虞淡淡問,“你親眼看見了?”
李雲玉笑起來,“他在這兒坐著肯定沒看見啊!”
他提了個自以為聰明的建議,“這樣,要不大家都去池子邊,讓李丘駱也去,你把他踹下去給他們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況,這樣他們說你踹人也不算冤枉你。”
秦虞看了李雲玉一眼,又看了他一眼,“好主意。”
李雲玉得瑟起來,沖她揚下巴,“是吧。”
他也這麼覺得。
李興盛看出來了,這群人就是想看熱鬧,受傷的只有他兒子。
還“原一下當時的情況”,聽聽,這說的是人話嗎!他兒落一次水不夠,還要被踹落兩次?
李興盛指著李雲玉,“你腦子呢,你說話前能不能動動腦子,誰才是你親哥哥。”
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!
李雲朵臉色瞬間一沉,聲音清冷吐字清晰,“二叔慎言,哥哥念書比李丘駱強多了,他若是都沒有腦子,那李丘駱呢?哥哥聰慧通透,自然不會受人教唆,心裡分得清孰親孰遠。”
提起讀書,李興盛被堵的一愣,李丘駱隨他,都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子,竟然連李雲玉都比不過。
他惱羞成怒,“男人說話,哪有你插嘴的份兒!”
李雲玉立馬沖他嚷,“你管天管地,還管的了我妹妹在自己家能不能說話了?你還說老太太沒教好秦虞,你把李丘駱教成那狗樣,你怎麼好意思說人家的。你的教養呢,你全家的教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