驅邪呀。
任冬至不管祝慈表情如何複雜,重新叼起大蒜鑽進自己的貓窩裡,還抬起爪子認真調整了一下大蒜的位置。
祝慈以為她是想玩玩具,於是起身到客廳把她的毛線球給拿了過來,放進她窩裡:「玩兒這個吧,沒味兒。」說完便想將那顆可憐的大蒜掏出來,被任冬至抬爪按住了手。
任冬至後腿將毛線球蹬了出去,兩隻爪子抱住大蒜,態度十分堅決。
祝慈還能怎麼辦,寵著唄。
夜裡,房間裡只剩下兩道很輕的呼吸聲,昏暗之中,兩隻小燈泡格外顯眼。
任冬至的耳朵一動一動的,細細地聽著房間裡的動靜。
就在她以為今晚不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的時候,她注意到房間的鏡子有些古怪。
房間裡有一面全身鏡,微微傾斜著,如果是白天看倒是沒什麼異常,到了夜裡,這鏡子便映出了房門,看起來就像是在這個角落另外開了一扇門一樣。
或許是跟任冬至學的專業有關,她對這些布局還是比較敏感。
她跳出貓窩,挪到鏡子前,抬爪想給鏡子換個方向,就見鏡子裡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。
她金瞳豎起,猛地反應過來,一回頭,就見那黑色人影弓著奇怪的弧度向床上熟睡的祝慈靠近。
作者有話說:
不恐怖,很的啦~
第八章 你怕我?
祝慈被刺眼的光線弄醒,她抬手遮了下眼睛,朦朧間看到嘴裡咬著大蒜的任冬至站在她枕邊。
「冬至?」
任冬至嗚了一聲,把大蒜在祝慈枕邊輕輕放下。
祝慈坐起身,眼裡滿是擔憂:「怎麼又沒有睡?」
任冬至在祝慈枕邊蜷成一團,一臉無辜地看著她。
不管怎麼說,明天都得帶她去寵物醫院看看了。
祝慈嘆了口氣,抬手把任冬至往下挪了挪,圈進懷裡:「先睡吧。」
任冬至乖乖在被窩裡不動,眼睛卻盯著角落的那面全身鏡。
去醫院檢查的結果自然是沒有問題,祝慈一邊撫摸著任冬至的腦袋一邊盯著片子,把任冬至近日的反常行為跟獸醫說了一下。
鄺醫生沉思了一會兒,說:「可能是近期有點受刺激了。她每天夜裡都守在你床邊,會不會是因為之前出過類似的事情讓她感到不安?」
祝慈表情一愣,說起來,任冬至的所有變化都是從她暈倒的那天開始的,會不會是那天刺激到了她?
祝慈自動把任冬至這幾天的異常歸了因,心情更複雜了。
所以任冬至在她上班之後往外跑,也是因為看不到她而感到不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