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冬至渾然不知祝慈正在自動腦補,她只想去風水鋪子搞點硃砂和五帝錢來。
她以前隨身攜帶的玉石不知道還在不在,那可是好物,連她老師都說那玉石頗有靈氣。
檢查雖然沒有問題,但祝慈還是無法放下心來,畢竟任冬至可是實打實地越獄過幾次的叛逆貓。
她回到家,從箱子裡翻出了一隻項圈,這是很久以前寵物店送的,那時候她沒想過這東西會派上用場。
「我得去上班賺錢,冬至,你在家乖乖的好不好?」祝慈慢條斯理地給任冬至脖子套上項圈,任冬至仰著頭沒有一點反抗,看起來乖巧極了。
但這樣的乖巧只是假象,祝慈已經猜到在她離開以後任冬至會怎麼去扒拉這個項圈了。
祝慈抱起任冬至,輕聲說:「如果你要離開,一定要記得回家,不然我會瘋的。」
任冬至僵硬了一下,隨後想起自己只是一隻不會說話不會做表情的貓,沒什麼可露餡的。
就如祝慈所想,在她出門去上班之後,任冬至就開始在家忙活。
拆掉項圈,她第一件事就是奔向房間把那面擺放不合理的全身鏡給挪了位置。
她對風水學有一些了解,這鏡子的擺放要麼是刻意為之,要麼就是房主什麼也不懂,傻了吧唧的亂放。
任冬至自然是傾向第二種。
費了好大勁終於把鏡子給挪好,任冬至心裡還惦記著自己那塊玉。
站在自己家門口,任冬至有點怵。
大白天的,那小姑娘總不至於頂風作案吧。
這樣想著,任冬至跳進了自己家,動作迅速地往房間跑去。
屋內的陳設變化不多,說明她爸媽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走很多東西,說不定她的玉也還在房間。
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,她在房間裡找遍了也沒看到玉的影子,倒是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「你在找這個?」
任冬至猜到小姑娘會來,但沒想到她會堵在門口。
……
小姑娘嘻嘻笑了一聲,手上拿著一個藍色的小盒子拋上拋下:「小貓咪,你怕我啊?」
任冬至沉默。
小姑娘也不進來,就靠在門框上,說:「你要是答應跟我玩兒我就把東西給你。」
陽光透過窗照在書桌上,細碎的灰塵在光線中起舞。
任冬至挪到太陽底下,警覺地盯著那個小姑娘:「你想幹什麼?」
小姑娘意外地挑眉:「我還以為你不敢跟我說話。」然後又慢吞吞地回答她的問題,「我不幹什麼,我只是太無聊了,想找你玩。」
「可是我又不認識你。」任冬至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