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不要!」
溫霽慌忙叫住他:「我們分開洗,你先去洗,然後睡覺,這幾天過年,我都沒好好睡過。」
在張家是個小媳婦,不能睡懶覺,加上親朋戚友眾多,她更得打起精神應酬,偏偏昨夜還放鞭炮,張初越趁亂也放炮。
氣死。
關鍵是每次她都被弄到最後讓他得了逞。
浴室里傳來水聲,溫霽從床上爬起來找裙子,羞恥地發現扔在了從門口進來的過道上。
方才兩人邊走邊脫,原始的惡禽撲良獸的姿態,溫霽被他壓著啃。
手機充好電,行李箱拉開,溫霽想給張初越找睡衣,忽然發現這箱子裡根本沒他的睡衣,才想起來他這幾天都是圍個浴巾了事。
溫霽抬手捂臉,她給他買的睡衣是預判了又沒預判。
捧過杯子喝他燒的水,緩緩見底,張初越就出來了。
溫霽蹙眉:「怎麼洗這麼快。」
他抬手擦著頭髮,腰間禮貌性地圍了條浴巾,任由水珠滴答滑落,說:「那兒我洗了兩次。」
溫霽:「……」
她匆忙拿睡裙進去,腳剛踩上門檻,忽然似想到什麼,說:「那以後都得這樣才可以進去。」
沒等張初越回眸,浴室門「嗙」地一下關上了。
他擦頭髮的毛巾頓了頓,默默說了句:「我剛才進浴室戴的時候有洗。」
等溫霽裹著頭髮出來時,張初越已經在電視機前的桌上拿好了吹風機,方才濕淋的頭發現在已然吹得乾爽。
他的頭髮都是短寸,不需要吹多久,倒是溫霽的長髮又多了,張初越拿下她的干發帽,手就自然地穿過髮根,邊吹邊揉。
他拿手擋住頭皮,她稍微感覺到燙,沒等她開口,那風筒就拿遠了些,溫霽舒服地眯了眯眼。
「坐椅子上。」
這話是張初越說的,明明舉著吹風機更累的是他。
溫霽坐下時兩條腿踩在溫莎椅上,被熱風哄著睡意,頭稍一歪,就有道大掌來接住,他說:「真困了?」
她用力撩起眼皮:「不然我為什麼……」
後面的話截住,張初越瞭然,說:「所以不是不想跟我做,明白。」
溫霽扭頭講:「你怎麼……以前不這樣的。」
吹風機把她臉蛋吹得燙熱,張初越轉了下手,從後腦勺往上鼓,說:「我以前潔白無瑕,也不這樣。」
溫霽突然笑出了聲。
現在都賴對方把自己教壞。
張初越的手摸了摸她髮根,說:「好了。」
拔了插頭來抱她,溫霽洗了澡更累了,雙手搭在他懷裡嘟囔:「這麼會給女孩子吹頭髮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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