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來殘忍,但必須給陸魚打個預防針。
陸魚看著那剪水雙瞳里包含的擔憂,點頭,俯身趴到了明硯胸口,貪戀地蹭蹭。這樣哄孩子一樣的話,他真的百聽不厭。如果自己變回陸大魚,還能聽到這樣的溫言軟語,就死而無憾了。
深深吸了一口溫熱的體溫,陸魚盯著被他蹭開的領口看,看著看著忽然靈光一閃,拎起了明硯的他一條腿,掛在自己肩上。
明硯瞬間紅了臉:「你,你幹什麼?大中午的,別鬧!」
陸魚好奇地丈量著那條腿,滿眼清澈無辜:「我想看看這個姿勢的角度是什麼?」
他發現明硯的腿真的很長,與他想像的只能把腳踝搭上來的場景是不一樣的,可以直接把膝彎勾在他的肩膀上。
陸魚撐在兩邊,試了一下力道,壓著明硯做了個伏地挺身,驚喜地說:「哇,硯哥,你的柔韌性好強啊,是不是可以劈成一字馬做?」
明硯整個脖子都紅了,抬手推他:「你走開。」隔著睡衣在他身上做伏地挺身,還這種姿勢,太羞恥了。
陸魚在那露出來的小腿上親了一口,興奮道:「我知道怎麼寫了!」說完,放下那條長腿,就要繼續去碼字。
明硯只覺得一股無名火竄到了頭頂,屈膝勾住了陸魚的腰,咬牙說:「你就是為了寫文,在這搞研究呢?」
這讓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,哪有人按著戀人一通操作,激動不已的結果是要去怒碼一萬字啊!
陸魚被腰間的長腿夾得呆住,吞了吞口水,說:「當然不是。」然後,非常上道地按住了盤在自己腰上的腿。今天他可不是傻驢子,胡蘿蔔遞嘴裡了,必須狠狠地啃。
明硯後知後覺地開始後悔,剛才一賭氣,竟然做出這種動作。這下不光脖子紅,連腳趾都發起燒來。掙扎著試圖收回腿,這午休短短一小時,真胡鬧起來怎麼收場。
然而已經逃不掉了。
下午直播,明硯有些無精打采。
花聞遠小聲問二叔:「二嬸怎麼了?」
陸魚得意洋洋地說:「他不老實,被我收拾了一頓。」
花聞遠皺眉,不贊成地說:「二叔,你怎可仗著武力欺負……」
話沒說完,就見二嬸踢了二叔一腳,低聲警告:「當著孩子的面,別瞎說。」
花聞遠:「……」勸諫的話說不下去了。
彈幕頓時哈哈哈起來。
【當著孩子的面,別瞎說。】
【這倆人最近一點都不避人了,旱地老賊,你你你,你對得起你的直男讀者嗎?】